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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文化

中州乐坛—中州古韵—龙吟沧海记台北笛管艺术节

以稿换稿】【繁体】  作者: 佚名   来源: 网络整理   阅读 次  【    】【收藏

    4月17日,我应台北国乐团的邀请,参加了台北笛管艺术节“龙吟沧海”音乐会的演出,这是系列音乐的第一场。纵观系列音乐会议程及笛管实物展览,使我深有感触、激动不已,为中华民族的优秀管乐传统而惊愕、赞叹。艺术节深刻的涵意和吹奏技艺,让人不绝于耳、肃然起敬,这是一种展示传统、继承传统和发扬传统的重要举措。
    笛,可称谓笛子、竹笛、横笛、玉笛,又分为曲笛、梆笛、口笛、骨笛等;还可称谓大笛、海笛、小海笛、大海笛、锡笛、铜笛、闷笛。前者为边棱振动,后者为哨片振动,在内地民间对后者多指唢呐类。一般书籍中和文化人均把“笛”限在笛子范筹。人们对民族管乐称谓以笙、笛、管、箫为代表。但这次笛管艺术节含唢呐等管乐器,可见意义更广泛,更趋于民间化、传统化和科学定位。笛、管,从字形上来看均为“竹”字当头;“管”,在北宋时期都是用竹子制作,到了南宋即改为用木质制作。如筚篥与唢呐,有文指出“筚篥——笳管也,制法角音,九孔漏音,五音咸备,唐编入卤簿,名为笳管,用之雅乐以为雅管,今剜木为管,以代截竹。缚乾芦之软茎为哨,以代卷芦为发音器。今名为喇叭”。明·正德年间(1506-1521)《朝天子·咏喇叭》词中写到:“喇叭,曲儿小腔儿大。官船来往乱如麻,全仗你抬身价……”喇叭即为唢呐。由筚篥分支出名为喇叭(唢呐),由卷芦(即芦苇的叶子——笔者注)变为乾芦之软茎为哨,或由剜木为管,以代截竹,这是何等的变化。是由量变到质变、由简单到复杂、由原始“美”到艺术“美”的衍化过程,笛管包含了更多的吹管乐器。这次笛管节,不仅有六场笛管独奏音乐会,而且主办方还精心收集、设计、展览出近千件不同类型、不同时代、不同形状的实用乐器,让参观者饱福眼耳大开视野,真是难能可贵。在年代的推移下,远古吹奏乐器经过不断的形制变革衍生出埙、笛、箫、管、笙、唢呐等管乐家族。笛、管展览虽未涵盖所有民族吹管乐器,但从多样展品中可窥视出现今民族管乐器之主流。
    吹管乐器在世界音乐文化中历史最为悠久。在德国南部的山洞里曾发现距今约三万五千年三孔骨笛。河南舞阳县在80年代初出土的骨笛均在近九千年,而可吹出七声音阶。古代的文人、墨客称赞笛、管、笙、箫之诗词不计其数。如“胡笳十八拍”、“滥竽充数”的典故,“丝不如竹”的描绘;又如李白的咏笛诗;“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落城”、“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及李益《夜上受降城闻笛》中:“……不知何人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温庭筠:“黑头承相九天归,夜听飞琼吹朔管……景阳宫女正愁绝,莫被此声吹断魂”等等。
    民族笛管吹奏之所以动人还在于它是用“气”呼出于肺腑温和之情,自然之情,出自内在之真情;这种情,易感人、易理解、易感染、易振奋。以唢呐为例,电视剧《唢呐情话》中《哭坟》一场中的唢呐吹奏,就让人观其景、听其音、肠断欲绝,悲怆凄凉而痛不欲生。《东方红大歌舞》中的双管吹奏《江河水》,更是把人物感情的描绘达到让人颤栗不安,激情满怀的情景。它是深层次的,是冲击人们精神深处的刺激,这是同类乐器无法表达出来的。
    这次笛管艺术节独奏音乐会分别为:《龙吟沧海》、《管乐春秋》、《风鸣九皋》、《箫笛传奇》、《走过笛子的岁月1》、《走过笛子的岁月2》。这是首次以笛管为专题的音乐盛会。分别邀请到了华人世界老、中、青20多位最具代表性、最赋实力的笛管大师、演奏家和优秀笛管手。如:陆春龄(85岁)、王铁锤(74岁)、胡天泉(70岁)、胡志厚、郝玉岐、俞逊发、曾永清、曲祥、王次恒、戴亚、张维良、唐富、詹永明、杜如松、李镇、侯广宇、王高林、侯彦秋等。乐队指挥由胡炳旭、黄新财、李英等担任。台北国乐团、实验国乐团和北市国附设青年国乐团、台南大学音乐学系国乐团等为协奏和底包。如此重大活动并非“文艺搭台经贸唱戏”,“企业赞助、庆年庆会”,而除上层拨款外,主要为售票,从300至800元新台币不等。上座率达八九成之高。使我惊讶的是笛管艺术在台北竟有如此的广大市场,又有如此专业、专项的基础氛围。汇聚这么多的大师、演奏家谈何容易,更不必言及费用和酬劳。组织者精心的策划,为笛管艺术节的成功获得了保障。
    通过演出、交流、座谈等项活动,使中国民族管乐走向了一个全新的层面,华夏之笛管艺术在世界音乐宝库中,显露出璀灿耀眼之光彩。
    薄雾迷茫茫,两岸同古曲,
    一时羞掩阳,交流齐展扬。
    笛管台北聚,融融意深邃,
    华乐叙衷肠。九皋凤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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