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小八义第十四回 女英雄战败花太岁 老花子打跑南烈门
【繁体中文】 作者:刘彩芹 发布:2013年06月23日 阅读: 次 【以稿换稿】
笫三天一早,校军场人山人海,皇上由文武群臣陪着,坐在彩苫殿,兵部司马童贯、镇京副帅张毅二人在芦棚里负责标名挂号。中军官高声喊道:
“下面比武开始,第一项是练铁刀,哪位英雄下场?”
校军场当中放了一口大铁刀,卫名“样刀”,这是一种比力量的工具,象杠铃、石锁一样,谁用这种刀练的刀花多,证明谁的力量大。头一个标名下场的叫花面阎君姚山动,他练丁十八个刀花。接着有赵天雄、赵海雄、赵飞雄,赛周仓周俊芳、赛黄忠杨秀等人纷纷来练。
唐铁牛、乐宝等人都站在看台上观瞧,这帮人唐铁牛全认识,知道他们都是阮英的朋友。
这工夫,又听有人嚷了一声:“我下场!”正是花太岁美金刚高登。高登来到前而,撇齿拉嘴地把大铁刀一抄,这铁刀有二百多斤沉。他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练了几十个刀花, “扑通”把铁刀放下,把高登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满面,这小子是玩命来的。旁边过来两个家将要搀他,“闪开”他心想:也不看看火候,这时候来搀我,多掉价呀。这小子缓了缓气,大摇大摆地躲到旁边去了。林素娘一看,这工夫,没有什么人下场了,该我下场了,林素娘来到铁刀跟前,没用手去拿选个铁刀,用她的小靴子在刀杆上搓“突”把这个刀杆就搓到脚面上来了,右脚一使劲,这劲头得有多大啊,“啪”这个铁刀踢起来有一丈多高,“砰”用手接住,这一下呀,周围这些人全傻了。“哎哟!这丫头好大的劲头啊!”她这一手,把周围的人给震住了。姑娘把大刀在手里一掂,运用自如,“啪……”闪展腾挪,这个刀在姑娘手里刀花变化,周围的人看得眼花缭乱,姑娘练了近百个刀花,“扑通”把刀扔下了,冲着周围一抱腕:“大家多见笑了。”皇上连连点头,心想:“真是绝技的女人哪,好本领!”高登气得够呛,哎呀,这丫头真有两下子,姑娘第一项算第一了,没有再盖过她的人。
下边再进行第二项:射箭。箭射金钱眼,一马三箭,谁要中三箭,那就算是第一。军卒们把金钱由西面就吊起来了,下面比武的进场吧,有的中一箭,有的中两箭,还有的一箭不中,差不多了。高登一想,我的箭法我感觉不错,我今天试试。高登上了马,手里拿着三支箭,“啪!啪!啪!”这小子今天还算赶寸了,三箭全中了,自然是洋洋得意,暗想:姓林的丫头,我这三箭顶天了,你还能射四箭吗?高登把马拴到旁边,林素娘一看,又该轮到我了,姑娘来到彩苫殿的跟前冲着皇上一抱腕:
“万岁,这个箭我不会射。”
啊?驸马吕刚一听也愣了,八王爷一听也是一惊,唉呀,这姑娘武艺不算全面哪,不会射箭!皇上问:
“你是不晓得箭法?”
“不是。万岁,我没练过一马三箭,我练的是九箭。”
蔡京一听气得腿肚子抽筋儿。多狂啊,她没练过三箭,她练过九箭。
旁边有军卒给林素娘把马拉过来,姑娘扳鞍纫镫跨上宝马粉麒麟,手中拿着几支箭一张弓。姑娘心想:“我跟我师父学艺十二年了,今天也让这帮朝臣知道一下我的艺业。姑娘双脚一点镫,镫扯绷镫绳,这匹马“踏踏踏踏”就跑开了,姑娘手里头拿着这张弓,前手推弓“挽泰山”,后手拉弓“月儿圆”弓开弦响,“当当当当”“嗖嗖嗖嗖嗖”这九支箭全穿过了金钱眼,顿时全场沸腾,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好啊!”
“吁!”姑娘把马勒住:“众位我丢丑了。”
高登一看,小丫头,你真掩人哪,这回到比武的时候了,我让你最后败北。紧接着宣布第三项比武夺魁。首先是林素娘与高登。高登拿着一条齐眉青铜棍,来到林素娘的跟前。
林素娘由马上跳下来,一打量这个人,只见他是细高挑,一张大白脸,吊梢眉,耷拉眼角,长得象一个丧门吊客,问道:“你是什么人?”
“哼,小丫头,连你家公子爷花太岁美金刚高登都不认识吗?”
“噢,你就是高登,早有耳闻。今只比武,对您如有磕碰请勿见怪。”
“小丫头,你少要卖狼言,你看棍!”
“呜——”这条青铜棍奔着林素娘就砸下去了,林素娘转身来到了旁边,抽出了干将宝剑,“看剑!”剑往前刺,跟高登就战到了一处。林素娘的这把宝剑,光闪闪。冷森森,如同闪电,好似银蛇,林素娘窜前蹦后,闪展腾挪跟高登打了六十个照面,“咔嚓”剑光一闪,把他大棍就削掉了半截,高登一看,把棍削短了,我拿它当棒使吧,“呜——”又奔林素娘打来了。林素娘绕了两个照面,“咔嚓”又给削掉一块,“咔嚓”又削掉一块,这回把这条大棍给削成擀面杖了,把高登气得眼睛都红了。这工夫,忽听在北面有人念了声佛号:“无量佛,善哉!善哉!”几步就来到校军场的当中:“高公子请到一边,我来跟她比武。”
林素娘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出家的老道,这老道青道帽,青道袍,背背宝剑,手拿拂尘尾.站在她的眼前洋洋得意。这老道五十多岁,胸前一部黑髯。唐铁牛可看明白了:“唉哟,这不是老道南烈门么,他怎么也到这儿来了?这老道可有绝的,他会天、地、人三才掌啊。林小姐可别吃了亏呀。唐铁牛暗中担心。
林素娘双手一抱腕:“道爷,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无量佛,贫道南烈门,丫头过来跟我进招吧。”
“道爷,您是出家之人,您也要跟我比武吗?”
“怎么着,出家人就不能比武吗?比武争魁,为国出力,吾虽出家之人,但仍有报国之心。”
“道长,因斯我师父也是出家之人,我跟您比武,当场不让步,举手不留情,万一把您得罪了,我对不住我师父。”
老道一听,哈哈大笑:“小丫头,出言狂妄,难道说你准能胜我码?看剑!”
老道亮出宝剑奔着林素娘就剌去了,林素娘一闪身,这工夫听有人嚷了一声。
“姑娘,我也来比武!”
柱教军场的东门进来一个要饭花子——一干巴老头,唐铁牛一看认识,唉哟!这是我的老朋友,这不是那位到处找儿子的干巴者头吗?不知这个老头的儿子找着没找着,他怎么到教军场来了呢?这个者头农裳褴褛,手里拿着打狗的棍子,脚底蹬着一双差伴的鞋,“踏踏踏踏”老头就来到教军场的当中。
“姑娘,你到旁边歇着去,让我用这个打狗的棍子和这位比比武。”
南烈门一听这个气呀,怎么要饭的也跑这起哄,护场官兵怎么也不拦着点儿呀!
“要饭的老花子,你活腻蒂了吧,你也来比武吗?”
“啊。许老道比武,就不许要饭的比武吗?说不定比赢了,我就不要饭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呀,姓甘,没大号,小名叫老儿。”
“你叫干老儿?”
“对。”
“呸!我是你千爷爷,看剑!”
南烈门宝剑奔着老花子就刺去了,老花子一闪身,“着家伙!”打狗的棒子就奔他打去了。老道急忙往旁边一闪,差点就把老道打上。老道一看,这不是一个要饭的老花子,这一定是一个世外高人,这身子怎么这么快呀?没过两三个照面,“啪!”这个打狗的棍子,打在了老道的后背上,“唉哟!”老道赶忙往旁边一闪身,纵出击有五尺多远。老道当时脸红了,我不能再跟这个老花子恋战了,打长了没我的好处。“老花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我后会有期!”这老道转身跑了。
“啊,别跑了,十年呢,我看你今天就活不过去了,追!”
老花子“嚓嚓嚓嚓”在后面就追下去了。庸铁牛直嚷:
“我说老朋友,干巴老头,你儿子找着没有哇?”
老花子回头看了看唐铁牛,继续追老道,一直追出了教军场,二位再没回来。林素娘站在教军场当中,继续比武,方才的姚山动、吴宾、赵天雄、赵海雄、赵飞雄,几人相继败在林小姐的手下,皇上一看高兴了,立即封官,那个高登,料定自己必在林素娘的帐下听用,不愿屈从,一怒而去……
皇上当时把林素娘宣到彩苫殿前,封她为二路兵马大元帅,封姚山动为正印先锋官,吴宾为副先锋,其它那些人都在姑娘帐下听令。皇上给林素娘准备三十万大军,叫她多带粮草,三只后起队。林索娘就住在教军场,操练军马三天,第四天,朝里的众位大臣,陈清秋、盖娇娘都来到教军场给元帅送行,三声炮响,林元帅带领三十万大军离开了东京汴梁,直奔铁甲关开来。
兵马正往前行,前面探马来报:“报,报元帅,前面来到巨齿狼牙山,山上有三千多贼兵,听说大寨主叫孟春达,闻说此人力大无穷,狂野成性,官兵剿拿,都被他打败,此番扬言,要劫我军营。”
“再探再报。”
正在这时,后营乱了,赵天雄来到元帅跟前:
“报元帅,大事不好,后营有人把粮草车劫走十辆,为首一彪形大汉闯到营中,凶猛异常,转瞬间劫粮而去。”
林素娘闻听,肯定是巨齿狼牙山上的那个大察主下山了。急忙传令:
“人马兵发狼牙山!”
离狼牙山二里地,放炮安营扎寨。元帅坐到了中军大帐,立即派姚山动、吴宾二人,带兵讨伐狼牙山。
姚山动、吴宾两个人外面上马,每人手里头拿着一条鎲,带领三千宋兵,三声炮响,列队出营,姚山动说:
“吴先锋你给我观阵,我先去讨敌。”
姚山动催马来到山下,一看狼牙山,立陡石崖十分险峻,当中有一个盘道,寨门紧闭,上面挑着大旗是顺风摇摆。
“喂,山上的贼寇。赶紧禀报你们的大寨主,让他下山送死。把粮草车速速送回,否则,天兵到此,要踏平山寨。”
姚山动这么一骂,喽兵一看,宋军讨敌了,赶忙跑到聚义厅,报告大寨主。这个大寨主,身高丈二,二十五六岁,蓝汪汪的一张脸,红眼眉,大环眼,狮子鼻,大嘴叉,压耳毫毛有三寸多长,头上绾着牛心发髻,上头别着大竹簪,穿着一身青缎子的短衣,腰系大带,下面蹬一双矮靿的牛皮靴子,说话憨声憨气的:“怎么回事?”
“山下宋军管我们要粮草呢!叫您赶紧下山,不然要踏平山寨。”
“放屁,他口气也太大了,还不一定谁把谁踏平呢。来呀,外头给我鞴马抬人!”
他怎么抬人呀,他手使一对独脚铜人槊,什么叫铜人槊呀?就是能工巧匠打的一对铜孩子,有小脑袋,鼻子眼睛全有。这铜人的姿势是双手合掌,金鸡独立的姿势。这叫独脚铜人槊,又叫独脚铜娃。外面给他鞴上宝马花斑豹,他上了马,手摆独脚铜人槊,带着五百喽兵,放炮下山。到山下把队伍排开,催马来到前面一看姚山动:
“嘿,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二路元帅帐下正印先锋官姚山动。”
“姚山动哇,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人送外号‘恨天无把赛狻猊’叫孟春达。”
姚山动说;“你就是高山的大寨主吗?”
“对。”
“把粮草车赶快送下高山,不然的话,叫你马前做鬼,鎲下丧命。”
“嘿嘿,小子,你催马来战。”
姚山动摆开鎏金鎲‘呜——”奔他就砸去了。“开!”孟春达举槊相迎,“当”地一声,姚山动这十鎲差一点被打飞了, “唉呀,连个家伙好大的力气呢。”姚山动跟他打了不过两三个回合,膀子也酸了,虎口也破了。
吴宾催马出战:“姚先锋,我来助你。”吴宾手里拿一条亮银燕翅鎲,两个人是双战孟春达,俩打一个“开、开、开!”“当,当、当!”俩人呀也打不了孟春达。这工夫,林素娘也带兵来了,唐铁牛,乐宝都跟着来了。林素娘手打凉棚一看:不行,姚山动、吴宾不是这个人的对手。“来呀,众战将,一齐往上上,”赵天雄、赵海雄、赵飞雄,还有许多军官、将校催马全过来了,把孟春达围在了当中,孟春达摆开独脚铜人槊,奋力迎战,打得众人兵器直飞,有的刀杆弯了,有的枪头折了,众人群战,甚感吃力,林素娘一看这个人可真是一吊好将,如能收服,铁甲关破重围他可是用得着的人哪,我怎么能把他收服过来呢。“来呀,军卒,呜锣收兵!”众战将都撤回来了。
“你们给我观敌瞭阵,本帅要亲自战他。”
唐铁牛说:“林元帅呀,您可得多加小心哪。”
“三哥,您后边给我观阵吧。”林素娘催起宝马粉麒麟。来到前面,“吁”,绣龙刀在马上一横。“嗨,你就是高山的首领吗?”
“对,我就是高山的头,咦?是个小丫头哇?是女的,嘿嘿,你叫什么名,大姑?”
林素娘差点没乐了,他怎么管我叫大姑哇,说话还挺和气的。
“我是军营当中二路兵马大元帅,叫林素娘。”
“那你是营里边最大的官吧?对了。咱俩一样,我是山上最大的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恨天无把赛狻猊,叫孟春达呀。”
“孟春达,你下马投降吧,我不想杀你,把粮草车全给我送下来。”
“那不行,粮草不能给你,咱俩别打了,我妈说了的,不让我和女的打仗。”
“怎么着,不和女的打仗?”
“啊,我蚂说了,跟女的打仗,我妈就要我的命,大姑哇,你回去吧。”
孟春达怎么管林素娘叫大姑呢?这是他妈说的,他小时候就好打架,手脚还重,女孩子要惹着他,他也打,他妈怕他扭人家打坏了,就告诉他:“碰着女孩呀你都得叫大姑,不准和女孩打仗,要跟女孩打仗呀我就饶不了你。”
别看他傻乎乎的,可挺孝顺的。所以,今天他管林素娘也叫大姑。
林素娘说:“你要不听我的话,不下马投降,不把粮草车送下来,我就要捉拿你。”
“你敢!我还要捉拿你呢!”孟春达说着一摆铜人槊……
林素娘摆刀先奔他跺下来了。
“唉,嘿,你,你真打呀,那我要把你打坏了,那怎办呀?不打喽,我回去喽。”他催马回去了。
林素娘有心追他,又感到这个人太古怪了,怎么回事呢?一看他带领五百喽兵收兵回山了。元帅想:“我非得把他收下来不可,我呀应该用鏊兵之计,不然的话,谁也打不了他,不把他鏊累了整乏了,哪一个也不是他的对手,对,就这么办。林素娘跟唐铁牛一商量,山下派兵是轮流讨敌。孟春达刚回去坐到聚义厅,没喝上一口水呢。“报!山下又来攻山,这叫是男的了。”孟春达上马拿铜人槊。下山打了一阵。宋兵都跑回去了。他催马又回来了,刚坐下端饭碗,没吃上一口饭呢,“报!大寨主,山下又讨敌。”他上马又出来了,打了一阵,宋兵又回去了。他又回来了,刚坐下,没等喘匀气呢,“报,山下又来攻山。”“他妈的,打仗怎么一股儿一股儿的……”
这是林素娘的计谋,林素娘还告诉宋兵:“你们可多加小心,别被他打死就行。”这些宋兵就跟他展开车轮战术了。孟春达下山好几次呀,也累得脑袋见汗了,最后他催马收兵回去了,“啊,他妈的,这帮小子,起哄。”天黑下来之后,他坐在大厅里头,心里头琢磨:他们来打我,我就不能打你们吗?今天哪,我就偷营劫寨去,我把你粮草哇全劫来,我这几千人啊,够吃好几年的。
“众喽兵,今天晚上跟着大寨主,偷营劫寨去。”
“大寨主什么时候起身呢?”
“一更来天吧。”
一更多天,他带着一千多人,上了宝马花斑豹,手使铜人槊,悄悄下山了。“呼噜呼噜……”,离营门不远了,孟春达一看高兴了:“嘿嘿……宋军呢,白天打仗也累了,行军也累了,那门军在营门里抱着大枪直打盹呀,都困啦,哼哼,我把营门打开,闯到营里头,我去打,你们就给我劫粮车。”
孟春达俩铜人一拼,催马上前,照定营门,“小子,嘿,老爷我来了。”啪,咔嚓,把营门给打倒了,他催马往里一闯。 “扑通”,孟春达连人带马掉进了陷马坑,“喂,这是怎么了?”孟春达呀弄得糊里巴涂的:“谁挖的坑把我整里头来了?”
这工夫,宋兵冲出来,把他的一千喽罗兵呀,杀的杀,拿的拿,全打散了,败溃一部分,逃上山去,林素娘骑着马,把大刀往背后一背,周围挑着灯笼,把孟春达就围到了陷马坑当中,“姓孟的,还跑得了吗?”
“呵,大姑,谁给我挖的坑?”
“我给你挖的。”
“那你怎么知道我来呢?”
“我料你必来。把他绑起来。”
把孟春达由里头给搭出来,就把他给绑上了。“押进大帐!”林素娘坐在大帐当中,宋军把孟春达就推进帐来。
“孟春达,你愿意死愿意活呀?”
“什么叫愿意死愿意活呀?”
“你要愿意死,当时我就把你杀了,你要愿意活,我收你在帐下听令,然后呢,你叫这几千喽兵妇顺于宋营。”
“那不行,那你管着我呀,我不干。”
林素娘说:“你要当真不听我良言相劝,那我就推出帐外宰了你。”
“那么容易呀,我跑喽。”“咔”他把两膀一晃,绳子全挣断了。林素娘一看,这家伙好大的力气。
“孟春达你还想跑吗?”
“那当然了,告诉你说,我不服哇。你挖个坑套住我,象套狗熊那样,要真是把我打败了,那我就服你。”
“孟春达呀,你现在我的大营,是我的阶下之囚,你
还想跑吗?”
“你骂谁是球?我看你才是球呢。”
林素娘乐了,因为孟春达没文化,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走喽。”他撒腿就往外跑,众战将全起来了:
“元帅,还不把他乱箭射死!”元帅一摆手:
“不行,不能要他的命,此人愚鲁,可收归我用,来呀,既然他跑,咱们就放他出营。”
孟春达呀,虽然他往外跑,但他耳朵好使,林素娘说的话他听见了,“呵,放我跑哇,那我就走了。”孟春达到外面,恰巧,马和兵器尚在帐外,他上了宝马花斑豹,拿着那对铜孩子,催马就出营,营里头一个挡他的都没有,两边整个给他闪开一条道路。他催马就出营了,一气跑回高山。到聚义厅外头下了马,喽兵把他接进去,“寨主,您多受惊了。”“寨主受惊了。”
“唉,好说,不受惊。”
“寨主,你不是被他们把你抓住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别提了,他们元帅够意思,没杀我,把我放回来了,我呀得想办法,不管是元帅还是营里的主将,我得抓住一个,再把他放回去,一还一报,显得咱们呢,也是大仁大义。”
“那咱们想什么办法抓他们呢”
“是啊,咱们大伙出个主意,要不咱们挖个坑,等他们来了,让他们掉里头,咱们也把他抓住。”
“寨主,那他们能上当吗?”
“可说呢,那咱们再挖坑,也就不新鲜了,你们这帮小子,跟我一样直肠子,一点花花道也没有。”
第二天一早晨,他们刚吃完饭,山底下炮声阵阵,杀声冲天,宋军又在攻山了。跑进一名喽兵,赶忙禀报孟春达:“大寨主,山下宋军正在攻山。”
“他妈的,他们又来了,怎么办呢?他们人多势众,我想抓他们一个也不容易。喂,我说小子们,你们一点办法也投有?我得想法拿他们一员大将呀。”
“寨主,您要是想抓他们一员大将的话,唉,我有办法。”
“小子,你有什么办法?”
“我看哪,你对咱们的地形最熟悉,他们山下攻山哪,你不跟他们打,你在后寨门下山,顺着小道绕到他们大营里去,端了他们老窝,到里头拿他一员大将,然后,你把他拿到山上,再把他放了,这不就是一还一报吗,您把脸儿不就转回来了吗?”
“小子,行,有你的,那就这么办,你们可把山给我守住了,把住寨门,千万可别让他们攻进来。”
“您放心吧。”
“好啦,那我去了。”孟春达浑身上下扎束停当,上了宝马花斑豹,拿着这对独脚铜人槊,催马出了后寨门,顺着山坡他就下来了,穿过树林,直奔宋营的南营门。这阵儿中营里头哇,就剩乐宝和唐铁牛在中军大帐镇守,林素娘去攻山了,唐铁牛在里头沏了一壶茶,心想:“我呀,也清静一会吧。”美滋滋的正在那品茶呢,宋军突然来到里头:
“禀报唐将军,山上那个彪形大汉眼看就到我们的南营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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