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小八义第三十六回 赛活猴访问朱家寨 丑大姐活捉假阮英
【繁体中文】 作者:刘彩芹 发布:2013年06月23日 阅读: 次 【以稿换稿】
陈清秋抓住他的二哥陈鹏。依着阮英就把他杀了,周景龙不让杀,吩咐把他的绑绳松开,放他走。陈鹏看着状元,苶呆呆地半天说不上话来:我也有血有肉,我也有心哪,状元饶我两次不死,我得怎样报答状元的恩德呢?
“状元,我留到这,今后我一定学好。状元,我想替你们做点事情,你们能不能信得过我呢?”
周景龙说:“陈鹏,你站起来说话。”
“多谢状元。”
“我不问你别的,藏军山漏网之贼,他们跑了之后都上哪去了呢?窝巢是哪?”
“我们跑出之后就先到太师府了,太师爷说那不保险,他说朝里有不少大臣都跟他作对,都盯着他,后来我们又都到高登府里去了。高登他有一个艳阳楼,我们每天都在楼上研究下一步计划。”
周景龙说:“你们下一步想干什么呢?”
“下一步太师说了,要把他所有的仇人全杀了,包括状元在内。”
“为什么又回西苑来了呢?”
“后来高太尉说:‘东京城里总是不稳当,还是出城吧,’西苑这离城好几十里地,我们又到这来了,后来他们出了个馊主意,知道阮英的媳妇在铁龙山哪,因为我和铁化雄不错,我就去了。把小姐刘秀香骗来了。我该死,我早就该死。!”
“不用往下再说了,那么,这个假阮英他叫什么名字?”
“这我真不是瞒你,他到我们这日子不多,我们谁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光说他姓吴,别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周景龙说:“他现在已经逃跑了,你估计他能跑到什么地方去?”
“这……我就很难说了。要不然,状元我帮你们去抓他。”
“唉,没有指定地点上哪去抓他。”
“唉,状元,我可知道他有个朋友,跟他不错,他们俩磕头了,在东京汴梁的正东,说有个朱家寨。他有个朋友,听说也是梁山的后人,叫什么名字不知道,说姓朱。”
“姓朱?”
“对,叫朱什么他说了,对了,我想起来了,叫朱碧清。”
阮英说:“水泊梁山的后代叫朱碧清,那一定是美髯公朱仝的后人了。”
“可能是吧。”
周景龙说:“还有别的没有?”
“别的……我想不起来了。”
周景龙说:“陈鹏啊,既然这样,那好吧,你走吧。”
“状元,你要用我打干证,我情愿到金殿上,说明蔡京是怎么勾结这帮人想谋反的事情,我可以当证人。”
“陈鹏,你打干证,蔡京他不会承认。只有把假阮英抓住才行。不然你要死打干证,不但不起作用,蔡京他还会反咬一口,他说我们弄虚作假,还把你给害了。”
“状元,你想的太周到了。”
“陈鹏,我用你的时候,我自然找你。”
“那好,状元,我想他们还不知道我的身分,我可以出去给你调查调查,然后我给你送信,状元,我给你磕几个头,我走了。”
陈鹏临出客厅的时候,回头看了看陈清秋,他面带愧色,走了。
阮英说:“哥哥,我们不能回京,直接奔朱家寨,找朱碧清去,因为朝里头啊,还有一场官司,需要我们打,我们把娘娘的銮驾给砸坏了,凤辇给弄翻了,娘娘上金殿非参我们不可。我们必须抓住假阮英,没有假阮英,这场官司我们也打不赢。”
唐铁牛说:“对,咱们趁热打铁,找朱碧清去,备不住这小子就跑到他那去了。”
周景龙说:“好,那么我在这办理善后,你们马上动身够奔朱家寨。”
“哥哥,那我们走了。”
阮英带着时长青、花云平、徐文彪、金贵还有唐铁牛一同去,尉迟霄、孔生和雷霆全留到这保护状元。还准备把刘秀香接回状元府去。他们在这办理善后,还有不少死尸呢,也要挖坑掩埋,这件事,我们就先不提他了。单说阮英他们兄弟,离开西苑直奔朱家寨。来到朱家寨,这阵啊巳时已过。他们哥几个在道上买了点吃的,见人就打听,这就是朱碧清的大门。阮英来到大门外头,用手轻轻地叩门,“梆……梆……梆……”阮英说:
“朱员外在这住吗?”
就听里头咕噜哐当,大门开了,打里头走出一个人来,这个人年纪也就在二十七八岁,身高有九尺上下,红脸,重眉大眼,五官端正,胸前三绺短髯,长得是一团正气。
这人出来问到:“几位从何处而来呀?”
“请问您尊姓大名啊?”
“在下我姓朱,叫朱碧清”
“哦,你就是朱员外呀。”
“几位你是哪来的?是我找来的吗?”
“朱员外,我们是由东京来的,我姓阮叫阮英,这是我手下一帮兄弟,特来拜访朱员外。”
“噢,我知道了,听说阮英过去是武林出身,现在是大宋朝的官员,咳呀,哪一阵金风,把你们刮到我的寒舍来了,来来来,快往里边请。”他把弟兄哥几个就让进了客厅,来客厅里叫家将献茶,哥几个坐下了。
阮英说:“朱员外,听说你还教了不少徒弟。”
“对,我教了五六十个徒弟,一半传艺,一半谋生吧!”
“朱员外,听说你也是水泊梁山的后人哪。”
“对,我有个远方叔叔,他老人家就是水泊梁山的,美髯公叫朱仝。”
“朱员外,一笔写不出两个梁山英雄来,我们都是梁山后代,我们就管您叫大哥吧,朱大哥我们给您见礼了。”
“阮贤弟,众位英雄们,但愿我们今后多亲多近,嗯,你们今天到这来,有何贵干哪?”
“朱大哥,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件事情想求您。”
“阮贤弟呀,既然我们都是梁山的后人,有什么话请讲当面。”
“朱大哥,你们家有没有长的像我一样的人哪?”
“唉呀,刚才啊,我真差点把你认错了,我家里头有一个朋友,他在我家呆了两个多月了。”
“跟我长的一样。”
“对。”
“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吴名啊。”阮英就乐了。……
“朱大哥您上了他的当了。吴名,吴名他是没报真名,他把您给骗了。”
“阮贤弟,这个我倒不能那么说,他叫的很自然,他说他叫吴名,怎么这个人还有什么什么事吗?”
阮英说:“大哥呀,他的事情很复杂。”阮英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朱碧清一听,当时吓得就有些变颜变色。
“唉呀!原来他是一个歹徒啊,这是一个响马,我真没有看透他。”
“大哥,您不要多虑,他是怎么到您这来的?”
“唉,别提了,头两个多月,外头下着小雨,他有病了,就昏倒在我的门外,被我的徒弟发现了。我一看他背着刀,挂着镖囊,是练武艺的,人不亲,我们武艺还亲,我这个人好交朋友,我就把他抬进府,请大夫给他治病,在我这养了一个来月,他才好了。最后他跟我磕头了,他非拜我为大哥不可,他说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我问他打哪来的,他说他从关西来,投亲不遇,病倒在我家大门外头了。过些日子,他说出去找朋友。他就走了。从此他出去四五天,又回来住上三两天,就这样,他是不断到我这来。其他情况我一概不知啊。”
“朱大哥,您的为人,人的名,树的影,我们已经打听过,您是个好人,朱大哥,我们在西苑拿他,他跑了,估计他有可能跑到您这来了。”
“他可是好几天没来了?”
“你可说准了,他几天没来了?”
“大概三天没来了,他最后那天到我这来吃了点饭,他又走了,我问他,他也没告诉我去干什么。”
阮英说:“他骗亲去了。朱大哥,他再到这来,请您帮忙把他给我们拿住。”
“兄弟呀!你放心吧,我一定帮助你们抓住这个歹徒。”
正说话呢家将进来了:
“朱员外,吴先生回来了。”
“啊。”朱碧清说:“你们先回避一下,我劝说他服绑,好吧!”
阮英他们出去埋伏在两旁,这工夫吴名就进来了。
“大哥,您好。”
朱碧清强压着心中的怒气,表面上装着平静,“啊,你回来了。”
“啊,我回来了。”他一看桌上的茶碗,说:“大哥,来朋友了?”
“啊,来了。”
“走啦。”
“我刚送走。”
“大哥,看样子来人不少,谁来了。”
“你先坐下,阮英来了。”
“嗯,”当时吴名这脸就沉下来了。
“阮英来了,吴名啊,你的一切他们都跟我说了。贤弟呀,你对不住我呀,你不够朋友,你办了些什么事呀,今天没别的,我家里有妻儿老小,别看我是练武之人,我不能跟你们瞎混去,我是退守田园之人,吴名啊,你要是够朋友,今天给我服绑。”
“啊,既然这么说,他们知道我能到你这来大概不能走吧。”
“对,没走,在两旁等候。”
“大哥,我面子给你,你待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连累你的全家老小。要是他们想拿我,未必能抓的着我,大哥,我把脸给你了,他们把我带走,我在道上跑了,与您就毫不相干了,大哥,好,您那绳子把我绑起来吧。大哥,我这叫报恩哪,哥哥拿绳子吧,我是一动不动。”
朱碧清回身去拿绳子,这一回身的时候,“叭”吴名回手就是一镖,“嘣”,正好钉在朱碧清的后心上。
“嗳哟!”朱碧清嗳哟一声回头看他一眼,这个响马微微一笑,“扑通”,朱碧清就倒下去,这小子探臂膀按绷簧,亮出单刀,他就想跑。外头的人就知道朱碧清出事了,不能让这个响马再跑了。
“小子,你赶快服绑!”
这小子不敢走门了,一抬脚,咣,把窗户就踹开了,他知道窗户外边肯定有人,由打里面拿出一把椅子来,就扔出去了,紧跟着他也跳出去了。正好,金贵和唐铁牛在外头。
“唉呀,你小子哪跑?”
这小子回手啪—啪—啪,打出几支袖箭,纵身上房,撒腿就跑。这小子多狠哪,朱碧清待他有救命之恩,他反而恩将仇报,真可谓心狠手毒啊,阮英一看他跑了,说:
“今天咱们哥几个,豁出性命,分头去追,一定把假阮英抓住,追!”阮英、徐文彪、时长青、花云平、唐铁牛、金贵,他们这六个人是分头去追。也不知道出来又多远了,中午都过了,弟兄们这阵儿,也不知道饿不饿了。唐铁牛自己跑到一个山坡上,一看前面有座大庙,哎哟!这个地方我挺面熟啊,仔细一看他认识,原来是山神庙。唉,这叫见景生情啊,我跟我傻老婆子定情就在这个地方啊,庙在这儿,傻老婆在藏军山死活不知呀!十有八九是死啦!如今,见景思人,好不伤心……唉!他进了破庙了,来到大殿里一看,他冲着山神爷就说上了:
“山神爷呀,你能不能告诉我傻老婆到底死了还是活着哪?啊?她活着我嫌她丑,她要死了我还真想她。……”
唐矬子在这自言自语正说话哪,在上面过梁柁上“刷”就下来一个人,人到刀就到,“刷刷刷”奔唐铁牛就剁来了。“哎哟!”唐矬子一看正是假阮英吴名。“好小子!”你藏在这儿啦!唐铁牛知道打不过他,打算在门那出去。这个响马把门就给堵住了,唐矬子说什么也跑不出去了,唐铁牛摆棒槌与他交战,时间一长,累得是浑身是汗,心里合计我要完哪,我跑不了啦,傻老婆子,你能不能再出现哪!你要出现能救我,你要来不了,我可就活不成了。“弟兄们哪!你们都跑哪去了,唐矬子在里头眼看就没命了。”唐铁牛连打带喊,“当”!只见门被踹开了,由大殿外面站着一个人,唐铁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杨赛花。“哎哟,我说傻老婆子,你可来了!”
“郎君啊!你怎么到这来了?”
假阮英也愣了,这是个什么人哪?是男的?是女的?
杨赛花怎么来的?杨赛花不是掉到山涧里头了么,被一棵树把她挂住了,搪了一下,到底下没摔坏,摔昏过去了。等杨赛花醒过来呀,用她的青铜链子锤挂到树上,这个树挂那个树,那个树挂这个树,一点一点地爬上来了。她爬上山之后,杨赛花累得又昏过去了,有一个打柴的樵夫,把杨赛花救了,弄到了家里头养了几天。杨赛花好了,给这个老头磕了头,谢救命之恩,杨赛花就回家了。她爹杨信就告诉赛花,人家铁牛有可能不要你了,你长得五官相貌太丑,赛花就哭:“我呀非跟他不可,我郎君我看着特别可爱,他能要我,我想法去找他去。”老头就把她留到家里耽误了一些日子,杨赛花没事就去打猎。今天打猎又来到了山神庙,她听见里头有动静,就一脚把门踹开,一看正是唐铁牛,唐铁牛说:“傻老婆子,这是咱们最大最大的仇人,他冒充阮英,办了很多的坏事,傻老婆子有能耐在这使,你把他抓住。你要是抓不住他,咱们哥儿们都活不了啦!赛花,可都在你身上了啊!”
“郎君,这小子有多大本事呀!”
“他没什么本事!跟你比差远啦!“
“喂,小子,你别跟我郎君打,咱俩比划比划,出来,出来,上外头来。“
这个假阮英一听弄明白了,闹半天这个丑丫头是这矬子的媳妇呀。假阮英摆单刀就奔杨赛花剁去了,杨赛花一闪身,由身上把青铜链子锤就解下来了,“啪”,把大锤往两旁一分,“嘿嘿,小子过来,过来。”假阮英摆刀又奔杨赛花,赛花拿着青铜链子锤,啪……啪……啪,这大锤锤去带风,招数巧妙,假阮英打了一会儿的工夫,累得浑身都是汗,心里合计,坏了,这丫头好能耐呀,怪不得唐矬子全指着她了。唐铁牛乐得,巴掌都拍不到一块去了:
“老婆子,好本领,拿他呀,不费吹灰之力。”
“嘿嘿,郎君呀,你瞧好吧。”
啪,啪,啪,又跟这个小子打上了。假阮英一想,我不能跟他打了,时间长了我非吃亏不可。这小子往旁边一闪身,他想跑。傻丫头手疾眼快,“啪”一摆青铜链子锤,扔出一个锤头去,这个锤带动链子出去,就把假阮英的脚脖子给缠住了,想走走不了啦,杨赛花往回一带,“啪”,假阮英就趴地下了,丑丫头过来骑在他身上,“还跑得了吗?”
“哎哟,再压就把我压死了。”
“郎君啊,抓住了。”
唐铁牛说:“把他绑起来。”
唐铁牛解下来绳子,把假阮英胳膊往后一背,绑了个结结实实。
唐铁牛说:“傻老婆子这回你是首功一件哪。”
“嘿嘿,郎君哪,咱把他弄哪去呀?”
“这回呀把他押往东京,到了金銮殿上,就什么事都能弄明白了。走吧!”
此番进东京,揭露蔡京的阴谋,明辨忠臣的是非;假阮英露真面目;;千里寻儿,父子难相逢;洞房花烛,喜堂变灵堂……诸多热闹情节,尽在《再续小八义》中。
【来源:作者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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