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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口才

歪人崔永元,中国第一男主持的魅力

以稿换稿】  作者:佚名   发布:2014年11月11日   阅读:

  向右乜斜
  说崔永元是个歪人,真太恰如其貌恰如其人了。但就是如此这般一个歪人,竟也很招天下女性的喜欢,这岂不太让那众多在电视之上相貌堂堂又毫无魅力男人们心灵深处感觉非常“醋溜”嘛?
  如果不听崔永元风趣地说话,而只看他在《实话实说》里那经常一笑,那才叫惨不忍睹加不能卒读:整个面部表情和肌肉,先从左面颊向眉心和鼻梁正中缓缓拉动并过渡,然后再一丝一丝不怀好意地向右半脸乜斜过去,最后终于以三道大鱼尾纹路的形态落实在右耳附近———这就算全部完成了中国第一男主持人的魅力一笑。唉!惨是惨了点,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全国众多女性人民都那样热爱他呀!东北人有俗话道:别拿豆包不当干粮,窝头踹一脚,他也不是好饼!
  不久前在江苏电视台的一次节目直播中,见崔永元在接受“大学生最喜欢的男主持人”时,竟这样大言不惭自赞道:“他们可能觉得我的长相像身边的同学,而身材呢,则像他们的老师,正面看,像食堂大师傅,背面看,却像她热恋中的男友。”说自己像“食堂大师傅”,这话倒还算对自己很确切的形容。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食堂大师傅”,而肯定是那种“厨子不偷、五谷不收”的歹师傅。
  《实话实说》在中央电视台虽不能算是最主流的节目,可它却在亿万观众之中有特足实的人缘。而以我个人的恶作剧心理,就是特别想策划这样一件事情,由《新闻联播》或《焦点访谈》专门特聘崔永元口播一篇社论,那时再看崔永元在天下人面前又如何充分发挥他那魅冠天下又向右乜斜“厨师”笑容。
  说话听声
  《实话实说》刚开播那时日,我家太太每星期都是到日子准点必看,其忠实的程度,竟如同文革期间荣幸地参加进学毛选的讲用班。而且只要崔永元一开嘴说话,她必会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我当初就是这样极不情愿地甚至是被胁迫接受崔永元的。而且一边看着电视上他那副歪脸,一边又莫名其妙太太何以能被他逗得如此开怀。之后每逢星期日就醋意浓厚地开始研究《实话实说》,这才渐渐注意到崔永元凡接别人的话尾都特别漂亮。有心人也不妨仔细注意一下他和嘉宾或观众进行语言交锋的整个过程:他先不说,就听你说,而且他每次都能先很耐心地等着你先把话说完,脸上乜斜着一团莫须有的歹笑,心里却在悄悄琢磨着对方话语中的意思、味道、毛病、漏洞;然后再不失时机又不失温和地接你一下、逗你一下、点你一下、叼你一下、击你一下。一般人所谓机智都是急智型,专靠话赶话逗人乐。可崔永元的机智却是有节奏而且还慢条斯理。当他把别人都弄得哄堂大笑,自己却一脸无辜丁点也不受影响。
  某日在电视上见崔永元手里抄着麦克风话筒在现场来回横走,心里却又忽然生出一奇妙反面联想:如果再给此歪人头顶扣一顶鸭舌前进帽,让他改行去当一个私家侦探,也可能他会干得相当不错;因为即使只看他慢慢悠悠盯别人话梢盯得那么巧,也不难发现他是一个既敏感胆怯又谨小慎微还精明狡黠之人,而这些正恰恰都是作私家侦探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并秘而不宣的某种必要素质具备。
  阴盛选择
  如果拿中国男子的各个体育项目的历来成绩与女子成绩相比,我常常都会非常“阳衰”地替自己的性别感到十分寒碜和悲哀。可事情实在也很奇怪,只要我们把眼光从体育界稍微往旁边一挪,再转向中国男演员和主持人,情况就似乎很可以打肿脸来充胖子了。比如在电视上有崔永元足以让我们感到自豪,在电影界亦有葛优足以让我们感到非常骄傲。按说,咱们中国男的尽管在竞技体育上不成,可在影视表现上总算还成绩不赖,那也终于可以假装是体现了几分阳盛阴衰,终于也让我们能多少找回来一点性别心理平衡了吧?可再一细想,又不对了:原来自改革开放之后,是中国女性对男人的审美标准越来越高越来越挑,所以才能逼出像崔永元和葛优这样的影视男人来,而且只从此二位被众多女性尊为偶像那并不端正的面目和尊容来看,我们也不难发现中国女性现在对男性的衡量标准,已经完全从喜欢蔡国庆式的粉嫩俏俊而转变成只要男人足够智慧幽默,就可以对其相貌姑且忽略不记了。可我们再回头看看中国男性对女性的审美标准:从当年看《渴望》喜欢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的刘慧芳,到现在仍然只欣赏某女明星有酒涡媚眼或只喜欢某女明星有虎牙加傻笑,这十年间男性对女性之美又有多少感觉和认识上的真正提高和长进呢?所以,在这种压抑而矮扁的衡量标准之下,在女主持人和女演员中,即使再过三年五年,也很难有如同崔永元式的偶像出现。因此崔永元自己也不要太过春风得意,你之所以能走红今日,并非只靠你的聪明本事,如若没有全国无数“三八红旗手”式的女性观众捧你,你也真难红出什么大气候。
  特困之最
  在中国著名男演员之中,葛优的严重失眠问题是远近闻名的。然而若拿葛优的失眠与崔永元相比,那就太“小巫见大巫”了。葛优最困的时候,吃到四片白色“安定”为止,仍不能入睡他就起来到外边遛弯去了。而崔永元为治失眠所吃的,已经不是什么白色微量的“安定”,而是所有蓝色、黑色各种重磅催眠药他都试过了;如此三十六计全施之后仍然还是一个睡不着,最后甚至“特困”严重到了满脸长癣的程度。除了催眠药,各种抗焦虑、防心脏病的药,也被他常常装一书包带在身边。有一次崔永元坐飞机去武汉办事,登机之后恰逢葛优,崔永元一直也挺崇拜葛优,本想借一路旅途和葛优专门探讨一下电影表演艺术问题,谁知葛优却一个劲拉着崔永元交流失眠问题及其解决艺术。临下飞机分手时葛优还特别叮嘱他:哎,有什么好招,一定打电话给我介绍介绍。
  其实,在崔永元和葛优之间真是有很多可比之处:同样是高度失眠;同样是从小就受人欺负成长环境很不良好;同样是靠自己的生存尴尬和心理残疾才把观众逗笑了。崔永元曾有这样一番心虚的自白:“有一次我去讲课。我说,其实我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下边有人吃吃地笑。我说,我并不会出口成章,于是笑的人更多了。……一来二去,夸人的和被夸的都失去了真诚,显得假惺惺的。”
  我还从来没发现崔永元如何“假惺惺”,但同时我也没看出他怎样“真惺惺”了。但有一次他却非常沮丧地向我发出一声叹息:“好多人都说我脑瓜机灵、能言善辩,我觉得还是用医学来解释最好,你可以随便找一个大夫问问去,一个长期失眠者脑子能特别好使、嘴巴能言善辩嘛?根本就没有一点可能性,连物质基础都不牢固。所以我一直觉得好多人他们根本没看准我。”诚如斯言,所以还是那句老话说得准确:台上是疯子,台下是傻子。
  胆小怕事
  别看中国男人各方面都比较阳衰,但空话口号式的自我定位标准还是比较多的,比如“男人要勇敢坚强”、“男儿有泪不轻弹”等等,细想想,这些话就好像是夜过坟地吹口哨———自己给自己壮胆。
  但你要是拿这些口号去衡量崔永元,就一条也不符合。一直活到现在,“爱哭”、“脆弱”仍然可以算是他胆小怕事的综合情结。凡“情结”这东西,一般都是从小就被铸定在性格深处的,所以,我们不妨先来播放一些崔永元小时候的生活片断———
  崔永元早年间原本是部队大院里的孩子,后来因为部队换防迁移才靠近了农村。他从小身体就很弱,甚至经常生病住院。那时他上的是郊区农村小学,当年崔永元最大的精神压力就是怎么和“贫下中”同学们相处。“贫下中”同学身体一般都特别强壮,所以十几个大院的孩子也打不过四个“贫下中”村娃,即使动武也绝对就只有挨揍的份儿。仅从这一点就不难信服,当年***采取“农村包围城市”战略又是如何高瞻远瞩了。小学四年级,冬天崔永元和部队大院的小伙伴用水泼了一个冰场,又自己动手做了好大一个冰车。第一回试滑刚到冰场边上,“贫下中”同学们就来了,胆小怕事的崔永元当时也只能让出冰车乖乖看着村娃们玩儿,等到天黑,他想“贫下中”同学总应该把冰车还给他了吧,谁知道人家一高兴连冰车带叉子全“打土豪分田地”都拿回家去了。这种打击在当时就足以让崔永元心灵严重受到扭曲,并构成了他终生性的胆小怕事。
  所以活到现在崔永元自己也已经当了爸爸,仍然还是见不得弱小者挨欺负;在电视上,他只要一听嘉宾叨唠起被压迫和受欺负的伤心事,刚开始还能硬撑着自己不许哭,但甭过一分钟,他就忍不住准会“噼哩啪啦”掉眼泪。真正是“男儿有泪就轻弹”。
  有人认为崔永元的《实话实说》是中国男主持人里最自然又轻松的。这才真叫胡说八道呢!到现在也是,他还没进演播室,心就“咚咚”开始跳。再等到一进现场再看黑压压一片人,两条腿就开始打颤。这事儿他跟谁说谁都不信,唉哟哎!在台上的轻松自如,那他完全是以紧张和哆嗦作为代价的。所以有人都说压力大会产生变形,其实用变形说崔永元都太嫌斯文客气了,应当说他经常精神变态才对。
  这些毛病也不是后添的,仍然是童年时就落下了。比方说他从小睡不好觉,就在床上来回翻身,可只要他妈说一句“别乱折腾了行嘛?”然后他就再不敢乱翻身了,一时半会儿又睡不着,就那么一条线僵着,没多大功夫半身就全麻了,那也不敢乱动。诸位观众想想,就像这种人,他活得容易嘛他?
  有记者曾经问崔永元:你是否认为主持人应有丰富的生活阅历?崔答:除了初恋,干任何事情都是生活阅历越丰富越好。听听,一不留神他又把爱情的底给露出来了;放心,他这人将来准犯不了男女问题。有贼心也缺贼胆。
  猫猫狗狗
  别看崔永元不很容易和陌生人相处。但他这人和动物相处起来倒还和睦。他小时家里养了一只大白猫,那精灵对他的影响就相当大,因为是一只长毛猫,又浑身雪白颜色,弄脏一点就特别显脏,所以那大白猫只要一回家,他们家兄弟几个就马上给它洗浴,每次都是折腾老半天,先拿毛巾擦,再拿扇子扇,然后再抱着它往脸上一贴,那种毛绒绒、香喷喷的感觉,真是能让崔永元心里充满柔情。可等他刚把大白猫再一放地上,它就直奔屋外的大煤堆,在上面连打几个好滚,而且非弄脏了自己好像才舒服得不得了。如此连续多次,总算也让崔永元明白了一个其实非常简单的哲理:它要不该是特别干净的动物,你就别逼着它非美容美发,稍微沾点脏,那也许就是它的生存特色。还有一次,他当时住的部队大院,旁边军备仓库里养了一只大柴狗,一身黑毛,尾巴永远耷拉着。那只大狗跟崔永元特别好,他也经常跟它逗着玩儿,有一年夏天,天特别热,那狗张着大嘴伸着舌头“哈哈”的,当时崔永元就想迫害迫害它,伸手抓了把土,再藏在背后,等它刚一过来,就把土塞到它嘴里;大夏天的,那只狗挺难受地吐了半天才算吐干净;然后崔永元又把它叫过来,再塞一把土,它又吐了半天;可等到他第三次抓了土握在手里,再叫大狗它还照样过来而且依然朝他大张着嘴,可这回崔永元却下不去手了,因为实在不忍心了。崔永元至今提起那事,仍然非常内疚:“什么叫厚道?你不是对我犯坏吗?可我仍然执著地对你厚道。崔永元万没想到,一只大狗居然就用它的厚道让他最后住了手。崔永元因此对我大发感慨:其实你只要认真上心,就是在家养耗子养苍蝇,都很可能从它们身上学来很多有益的东西。”
  虚话虚说
  现在崔永元是主持《实话实说》,可当初他刚参加工作那一段,却还有一段时间专以向上司撒谎为美德,因为那时每天八点钟非准时到单位和尚撞钟,可去了又什么正经事没有,大家就坐在办公室张家长李家短,有孩子的说孩子,没孩子沏茶水看报纸,实在也是很没意思。后来他就特别腻歪去单位,加上晚上又睡不好觉,所以经常迟到,为此上司就经常隆重对他严重批评:为什么你就不按时按点到单位来闲坐?日子长了也总得找个借口吧,因此崔永元就开始启动自己的撒谎机制。而且还老琢磨,不变着花样撒谎上司肯定不相信,还得改改招术。比如有一次他又上班迟到,一见上司迎面而来就赶紧说自己修自行车去了,也知道上司根本不信,但他却很能沉得住气,又过一个礼拜,办公室里别人正和上司聊得热闹,崔永元于是不紧不慢插进话去,先打个别的岔,接着就顺口把上次修自行车的事儿又说了一遍。后来上司找他抱歉道:“还以为你那回是撒谎呢,可你今天又提这事儿,我才明白你真是去修车了。凡是撒谎者之后准回头就忘,谁还专门记着得补充一下呢?”可见当时崔永元研究撒谎已经到相当境界:能把瞎话说得就跟真的一样。
  可后来很长时间他都因为这些撒谎心里特别难受内疚:说是骗别人,其实不也同时是在欺骗自己嘛?这样做人还有什么意思呀?可能也正是因为这种对自己内心的充分自责,所以他从此就把那坏毛病给断了根。而且再后来终于成了《实话实说》的大主持。
  我后来采访时问崔永元,你为什么就这么有口才?他冷笑而答:说实在的,我口才其实很笨,只是耳才还可以;再问“耳才”何以解释?他答:聊天、谈话的关键是要听得好;又问怎么才算听得好?他答:听人说话能听到画龙点睛,此一境界;听人说话能听到入木三分,又一境界;听人说话能听到刻骨铭心,最高境界。
  其实认真分析起来,再吹牛拍马恭维崔永元几句,此歪人对电视谈话的最大贡献,乃在于他总算开创性地把“人话”平常地归还给了中央电视台的节目。在电视上说“人话”就那么容易嘛?实在很难。比如现在有一位刚从某新闻栏目播音员转业到《东方时空》当女主持的年轻女士,经常会用纯正地道的新闻腔加满嘴新闻概念化的推导口气对某位“东方之子”做访谈,那面孔之“义正”与口气之“辞严”,当时看得我不由哈哈大笑。那也叫“访谈”和“聊天”嘛?那简直就是让“之子”在被“预审”中承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感觉。在这样非常“嘴硬”的中央台谈话节目大背景之下,我们再看崔永元是如何在《实话实说》之中,甭管多严肃的嘉宾,也一个一个都能被崔永元弄成“钢铁是怎样炼不成的”。仅此一点,我们就不难品味出崔永元的“人话”,是多么难能与可贵了。
  可崔永元现在也已经开始退步了。不知观众是否看出,最近几期的《实话实说》,他已经开始使用技巧为逗人乐而逗人乐了。
  真不知道他如今正因为什么事分心呢?另据或者不可靠的消息传,崔永元现在正与华艺出版社合作一本新书,估计一个月之后就能上市发行。他平时不常动笔,但一出手就是特精妙、特感人的文字,而且篇篇都非常高质量。现在名人出书不是卖不动嘛?崔永元肯定例外。他在全中国那么有人缘,估计出版之后卖个60万册准没问题。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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