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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八义

再续小八义第三回 哈公主生擒陈元帅 唐将军巧遇麻军师

繁体中文】  作者:刘彩芹   发布:2013年06月23日   阅读: 次   【以稿换稿


  上回书说到哈羞花公主夜晚偷营劫寨,周景龙得到探马的报告,立刻聚齐丁众位战将,四面派兵:东面是尉迟霄、孔生;北面是铁金定、郑翠萍,西面是唐铁牛、徐文彪,南面是时长青、花云萍。周景龙说:
  “你们一定把番兵杀退,决一死战。”
  “好,元帅,未将听令。”“末将听令。”………
  众战将各自带队出征。
  阮英说:“哥哥,我为四面轮流总接应,给四门观敌瞭阵。我带着金贵去。郑猛熊!”
  “哎。”
  “把你留到中军大帐,保护元帅,不许离开元帅左右一步,听见了没自?”
  “听见了,你放心吧!”    ‘
  阮英带着金贵上马,也走了。这时候,外头是杀声震耳,鼓声隆隆,炮声阵阵。“杀呀!”——这个喊杀声啊,是由近面远啊。
  周景龙听到这心中核计,这一定是周围取胜了,把番兵给撵出大营了,声音小了嘛!“报、报、报!”探马又来禀报说:“四面已经大获全胜,南北东西四门哪,番兵伤亡很大,我军大得全胜。”
  周景龙说:“再探。再报。”
  探马走了,周景龙在帐中正坐着,突然听见外头喊;“了不得啦,番兵杀到中营啦——!”
  “啊!”
  “报。”门军来到里头禀报;“报元帅,番邦公主哈羞花带领二三百番兵杀至中营。”
  周景龙听到这一怔:“再探,再报。”周景龙当时汗就下来了。“哈羞花怎么带兵杀到中营来了。”
  郑猛熊由打旁边一抱腕,“元帅,你放心吧,姐丈,有我在这,料也无防,来呀,外边给我鞴马抬叉。”
  郑猛熊由打外进上了坐骑,手中端三股点钢叉就迎上去了。一看前面有二三百番兵啊,当中有一员主将,镔铁盔甲,骑黑马,掌中一条混铁枪,也是个黑脸。郑猛熊三股点钢叉一点他:
  “唉,番将,你叫什么名字?”
  “我乃水军二都督叫葛耀亮。”
  “葛耀亮,你吃了熊心,吞了豹胆,敢杀至中营,你是飞蛾投火前来送死呀,你知道你老爷是谁吗?我是大宋统领郑猛熊,你看叉!”“哗楞楞”,三股点铜叉奔着这个大将就叉了去了。
  番邦都督葛耀亮用手中的混铁枪,“啪一”往外一磕,两人是战马盘旋,战了十几回台,打了一个平手。番邦这个二都督也不善。他们这打着,由打这二三百番兵当中出来一匹红马,正是公主哈羞花。
  哈羞花这丫头是监军、女元帅,很有韬略呀,这是她用的计谋,声东击西。把中营的战将注意力引到了葛耀亮的身上。她由打旁边催马就奔帐篷来了,大帐外有几名门军哪,哈羞花手里绣绒刀“咔咔咔”,把几名门军就斩于门外。哈羞花这阵呀,眼珠子也红了。因为哈羞花呀杀到这里头来也不容易呀,她浑身几处轻伤身上全是血迹。
  哈羞花下下马,腰中抽出了宝剑,纵身就进了帅帐了。帅帐里还有几名军卒呢,哈羞花用宝剑“啪啪啪”又砍倒两三个。周景龙一看不是自己人:“啊!”要抽宝剑。
  周景龙啊,腰里头也挂着一把宝剑,这把宝剑是防身的。这也就代表文官挂武衔了。
  周景龙的宝剑刚抽出来,哈羞花一纵身就到了帅案前啦,“啪,”左手把周景龙的蟒袍就给抓住了,右手的宝剑就担到周景龙的脖子上:
  “动,动一动我要你的命!周围,你们哪个再过来?!”
  军卒们谁敢过来呀,一过来周景龙的脑袋就掉了。哈羞花来到周景龙的背后,由她自己的身上拿出一根绳子来,把周景龙的宝剑夺过来给扔到地下,把周景龙抓肩头拢双臂绑上了,抓着周景龙的后背,她右手提着宝剑:“走!”推着周景龙就押出了大帐,把用景龙绑到她的马上,她自己搬鞍纫镫上了红马。左手在周景龙的胳膊腕上过来,抓住前胸的蟒袍,右手宝剑紧挨着脖子。
  周景龙此刻,乌纱帽也掉了,发髻蓬松,发缨子也甩下来了。周景龙说:“快来人哪,把哈羞花给我拿下!”
  “哼哼,我看哪一个来救你!”
  哈羞花催马刚要走,此刻郑猛熊已经战败了葛耀亮,葛耀亮软肋受伤,往下就跑,郑猛熊刚想要追,回头一看,“哎哟,姐丈!”
  周景龙是他的姐夫啊,一看被绑在马鞍鞒上,郑猛熊一抖三股点钢叉,“哗楞楞楞”叉盘子响亮,“丫头,你把我们元帅放下,不然,我要你的命!”
  哈羞花说:“你站住!你敢往前走一步,我宝剑往前一错,你们元帅脑袋可就掉了,你们是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啊,吁…”郑猛熊一勒这匹战马:“嗯,这个?”郑猛熊看哈羞花宝剑担到元帅脖子上,“姐丈啊。”
  “我走啦。”哈羞花双脚一点镫,“踏踏踏踏”郑猛熊看着束手无策呀,不敢过去。哈羞花催马就奔南边下去了。
  她带来的番兵啊,没剩下几个,那能出得去吗?周围已经全得胜了,就是哈羞花抓住周最龙,宝剑担脖子,谁也不敢挡她,怕元帅死了哇。
  哈羞花一直奔南门去了。此时,周围的战将全回到中营了,都知道这什事啦。尉迟霄、孔生,时长青、花云萍、铁金定、郑翠萍、阮英、金贵都过来了。阮英当时眼眉都立起来了:“元帅呢?”
  郑猛熊傻呵呵地看着阮英:“被人家拿走了。”
  “追!”阮英派兵追,呼噜………那还能追得上吗,哈羞花已经出营回九江去了。
  阮英回到了大帐坐在了当中说:“来呀,把郑猛熊给我绑起来!郑猛熊,我让你不许离开元帅左右一步。元帅是怎么被拿的?”
  “副元帅,外头番兵来了,我上马出去抵挡,我觉着不,不,不能进来呀,谁知哈羞花这是逗引我,把我引出去,地自己进来,把元帅拿走了,副元帅,那你就给我痛快的吧,我把元帅丢了,应该砍头。”
  旁边战将给郑猛熊讲情,怎能把郑猛熊杀喽,郑翠萍在旁边还直哭。阮英一看,我要把郑猛熊杀喽,我嫂子怎能经得住这样的打击呀,“咳,好啦。郑猛熊。念你平时有功,我把你死罪饶过,活罪不免,疆场立功,再将功折罪。”
  “末将谢元帅。”
  阮英把郑猛熊给饶了,但是,阮英很有心计呀,立刻召集秘密军情会议,把军官、将领召集到一处,封锁消息,周景龙被拿的事,不要宣扬出去,就说元帅有病,阮英我代理元帅几天。周围都打胜仗了,番兵死伤很重,现在三军正在打扫战场,阮英立刻下令,瓶酒方肉,犒赏三军,我宋军得胜了,叫大伙喝两盅,可别喝醉了,恐怕军心涣散哪。
  这工夫,外边有人报:“东京押运粮草官到,送粮来了。”
  阮英派人,偏帐款待,各营房之中啊,酒席都摆上了。三军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一个个是开怀畅饮,不能饮酒过多,但这是庆贺。小八义的弟兄,看着这酒席,眼巴巴的,谁也咽不下去,这酒就象毒药一样啊。郑翠萍直哭,弟兄们也都含着眼泪。阮英说:“我带头吃,也带头喝,大家不要难过,应该化悲痛为力量啊。我们要夺过九江救元帅。当然,元帅此番一去,吉凶难卜,反过来说,他们也不能轻而易举,随随便便就把元帅杀喽,他们杀了元帅也得考虑后果。来,咱们弟兄喝这杯酒,誓死要救元帅。”
  唐铁牛一看;“喝吧,喝,我要救不了我兄弟景龙啊,我也就不括着了,那是多好的人哪,啊。”
  弟兄们在这吃完了饭,没过一个时辰,唐铁牛直捂肚子:“哎哟。我怎么肚子拧劲那么疼,我方便方便。”
  唐铁牛上厕所了,一会儿义回来,“不行,我还得去。”
  “哎,”尉迟霄说,“我肚子也不得劲。”
  弟兄们轮班全跑肚,不会儿的工夫,军兵来报,各营房的军官将领,三军全跑肚。
  “嗯。把伙夫给我找来!”
  伙夫来到里又给阮英跪下:“元帅,我正想向您禀报呢,这回送米的粮食呀,我们才看明白是发霉的粮食,人吃了怎么能不跑肚呢?”
  “运粮官呢?”
  “他已经走了。”
  阮英此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这又是奸臣们定的计策,童贯负责运粮啊,功高不过教驾,计毒莫过绝粮啊。前敌上我们都有了病还能打仗吗?这他是跟变趾国哈天栋相互勾结,要推倒大宋的江山,害我三军一死呀。阮英说:“弟兄们,此事须奏明圣上,见万岁告一状,以严惩奸臣,他们用意何其毒也!弟兄们,可想到水泊粱山老前辈们吗?过去,他们被招安的时侯,就是蔡京进的皇封御酒,其实是毒药酒,毒死了很多粱山好汉啊。”
  唐铁牛说:“兄弟,三哥我回京,我击告状!”
  阮英说:“你回去怎么走哇?。
  “我骑着马走呗。”
  “三哥你不是会蹦吗?”
  “不行啊,这么远的道,我蹦不把我累死呀,我骑着马得啦。”
  “三哥,那你乔装打扮打扮,道上以免麻烦。”
  “嗯,那行。我化装。”
  唐铁牛头上戴板帘巾,身穿蓝衫,屁股后头带着那对铁棒槌,临走的时候哇,阮英给他写一封信,又拿个小口袋,带了半口袋发霉的粮食。以作凭证。唐铁牛上了马回头看看阮英:“兄弟,最近三军吃什么呢?”
  阮英说:“你就放心去吧,我们想办法,可以到十里八村老百姓那去征购粮食,我们呢,节省着用。三哥,你快去快回。”
  “你放心吧,十万火急,我哪能耽搁呢,我走啦!”
  唐铁牛辞别了阮英,离开大营,晓行夜住饥餐渴饮。这一天,正往前边走,前边有两条小路。唐铁牛一看,在山口那,有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个人,在那四处撒目。“嗯”。唐铁牛催马正往前边来,这个人向他打招呼:“朋友,我借问一声啊。”这个人催马就来到唐铁牛的跟前。唐铁牛一看这个人,头戴儒巾,身穿蓝衫,腰系丝绦,骑匹白马,马上放着个大褥套。再往脸上看,也就四十上下岁,这个人哪,扁鼻粱子,眼眶子有点突出,眼睛往里扣喽着长,姜黄脸,颔下有稀拉崩登的几根黄胡须。
  “这位先生,礼下于人,必有所求,问什么事呀?”
  “这位朋友,请问哪条路奔东京啊?”
  “啊,我就是上东京的,你跟我一起走吧。老先生,到东京做什么事呀?”
  “我呀,我是教书的,到东京去教书哇。”
  “那好,咱们俩见面是有缘的,走吧。嗯,老先生,家住何处哇?是哪的人呢?”
  “我呀,家住鄱阳湖附近的白杨村。”
  “老先生贵姓哪?”
  “我姓杨,叫杨珮。”
  “噢,杨老先生。”
  “请问老弟您台甫怎么称呼哇?”
  “我呀,我姓牛,叫牛唐。”唐铁牛把自己名给倒过来了。
  “噢,牛唐老弟,咱们俩今天真是有缘的。咱们俩一起走哇,这道儿上还不闷的慌。那么,老弟到东京去做什
  么呢?”
  “我呀,我是买卖人,到东京啊,有一份合同,等着我去订。”
  “噢,那好。”
  唐铁牛说:“老先生,这条路你没走过吧?我可告诉你,这条路上可有贼呀,大贼一千多,小贼有三四百。”
  “哎哟,这么些土匪,那么你常出门,碰上过没有哇?”
  “我走熟了,不管怎么说呀,我还练过几天,碰上大贼我不行,一般的都对付得了。”
  “牛唐老弟,你是哪的人哪?”
  “我呀,我是江西景德镇的。”
  “景德镇?哎呀。听说你们中国景德镇的瓷器可很有名啊!”
  嗯,唐铁牛突然就是一怔,‘你们中国景德镇?’这个小子有来历吧,他是不是外国的奸细呀?
  唐轶牛没动声色,好象没听明白。
  “对!我们景德镇哪,那瓷器相当出名了,你知道我们为什幺叫景德镇吗?那是受过皇封的,大宋朝三帝真宗皇上,他的年号叫景德,就在那年,我们景德镇的瓷器烧得特别好,定为贡品,所以呀,我们才改名叫景德镇。”
  “嗯。”
  “当地老百姓对我们的瓷器呀,还总结四句话呢:薄如纸,明如镜,白如玉,声如罄啊。”
  “啊,好好好。”
  “老先生,多咱有工夫,到我们那带着点啊,交个朋友嘛。”
  “谢谢,谢谢。”
  “走走走。”
  唐铁牛心说:我得稳当住他,看看怎么回事。他们两十人骑着马,再往前走。走出不算太远,前边有一片树林子,忽然从那树林子里头,“噌噌噌”跳出四五个人来:“站住!站住!把买路金银给我留下,不留下买路金银,我要你们的命!”
  杨珮在马上连连抱腕:“诸位英雄,高抬贵手吧,我是个教书的先生,带的盘费不多,你们要给劫了去,我就没法走路啦。”
  “怎么着,来一个,你们都这么说,米一个你们都这么讲,我要是不劫你们,我这帮人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戴什么哪!今天哪,你要是不把那个褥套给我留下,我就要你的脑袋!”“嚓”,这个挑头的,把刀举,奔着杨珮就来了。
  唐铁牛一看,我得出头了。唐铁牛由打马上跳下来,身上拿出铁棒槌,“当”,把他的刀就给挡住了,他一撤刀,一看刀给打奔了。“啊。有两下子。”
  唐铁牛劈嚓啪嚓三下五除二,这四五个人哪,打死两,那几个全跑了。
  “好臭贼,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这是你们的下场!老先生,受惊了。”
  “哎呀,牛唐兄弟,谢谢,谢谢救命之恩,我是刻骨难忘啊。”
  “别害怕,我看还有没有贼啦。”
  “兄弟,你好本领啊!”
  “咳!老先生,我呀是庄稼把式,常出门,不练两下子行吗?先下马歇会儿。”
  杨珮说:“好哇,这两下手也不简单,老弟。我打算跟你近乎近乎,”
  “嗯?但不知怎么个近乎法呀?”
  “咱们二人结为金兰之好,八拜结交,生死弟兄怎么样?”
  “行,那我高攀啦!”
  “兄弟太客气了。”    ’
  “那咱这也没有香啊。”
  “咱们可以堆土为炉,插草为香啊。”
  “行行行。”唐铁牛说:“老哥哥你多大岁数啦?”
  “杨瑕说;我田十一了,你呢?兄弟?”
  “我二十八,那你是老哥哥了,来!”
  两个人就跪下了,杨珮说呀:“咱们得对天盟誓,久后我要是变心,对我兄弟怀揣歹意的话,叫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顶。兄弟,你也起誓吧。”
  “哎,我也起誓。”
  庸铁牛一想,我这誓怎起?我妈告诉我了,大丈夫,怕中誓呀,你说我不起吧,他不能相信,我骂重了吧,我怕出事;骂轻了吧,他不能答应。
  唐铁牛说:“好!我得起个什么誓呢?上有天.下有地,过往有神灵,要是久后将来,我对我大哥变了良心的话,叫我是个‘蠢吧抡扽蠢的’。”
  “嗯,”杨珮说:  “你起的什么誓呀,啊?”
  “蠢吧抡扽蠢的。”
  “什么叫蠢吧抡扽蠢的?”
  “我们江西那啊个土语,蠢吧抡扽蠢的呀,就是一个最不吉利,最坏那么个词。”
  “哎呀,兄弟,你骂的太重啦!”
  唐铁牛心说:我他妈扯蛋,我能起誓吗?啊!我也不知道什么叫蠢吧抡扽蠢的。
  “那好,咱哥俩怏上马吧。”
  唐铁牛跟杨珮两个人上了马。走到天黑的时候,前边有一个镇店,两个人找了个店房,就住下了。在里头叫了几个菜,弄了两壶酒,在灯光下,二人对坐饮酒。
  “大哥,咱俩干这杯。”
  “兄弟,明天还赶路呢,酒不要多贪。”
  “咳!今晚解解乏吧,来干这杯,干这杯。”
  “干!千!”
  “好,满上,大哥,连中三元。”
  “兄弟。不要喝太多。”
  “咳,喝吧,我高兴。不过大哥,交趾国人马占领了九江啊,你们白杨村那情况怎么样?”
  “我们那呀,倒没什么事。挺太平的。你们景德镇呢?”
  “我们那也没事,大哥,喝!喝!喝!”“来喝!”又一杯。
  “来,满上.我们那呀,慢说没事,就是景德镇所有的人,全被交趾国的兵给杀喽,哼哼,我们家也没事。”
  “兄弟,你跟交趾国有联系吗?”    一
  “哎,我得看看有人没人呀。”唐铁牛往外头看看,“咣楞”,把门代上了。“大哥,我不瞒你说,咱俩磕头都对天盟誓了。我爹呀,在交趾国还给个官呢。”
  “嗯,你爹是干什么的?”
  “你听我说呀,我爹是烧瓷器的,烧的特别好。交趾国呀,常到我们那去买瓷器,就看上我爹了,说想把我爹弄到交趾国去。哪年都到我们那去。我爹说考虑考虑,说去不去昵?后来我听说,怎么哈天栋国王都知道了,他很赏识我爹,他们还带个信来,说给我爹个什么官呢,烧瓷都督。哎,大哥,你是秀才,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文,交趾国怎么样?”
  “哼哼,交趾同,国富民强啊,就是国土少了一些。这次要开拓国土,推翻大宋。那久后将来,交趾国就没治啦。”
  “大哥,你对交趾国这么清楚,那您是什么人哪?”
  “哼哼哼哼,我是交趾国王爷哈天栎驾前的军师叫麻亚里。”

【来源:作者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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