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文秘家园>> 文学鉴赏>> 侠义小说>> 大(小)八义

大(小)八义

再续小八义第二十八回 奚金哥飞镖打师叔 唐铁牛唱歌乱贼心

繁体中文】  作者:刘彩芹   发布:2013年06月23日   阅读: 次   【以稿换稿


  唐铁牛为救阮英,求李昆请芦千,好收回紧背低头连珠弩。李昆老头跟铁牛酒喝得真妙。越喝越高兴,唐铁牛把这事全说了。老头是满口答应。“不就是找芦千吗!这事包我身上了。”
  唐铁牛说:“老人家,咱酒喝的不少了,我看今天就喝到这儿。明天找时候我再跟您喝。我家里有点事,得马上回去。”
  老头李昆说:“行!今天就到这吧!我送送你。”说话老头站起来了,唐铁牛也站起来了。金贵和殿曦岚两小孩一看,唐铁牛啊,怎么裤子湿了呢?两小孩捂着嘴不敢笑。心想:三哥呀,准是喝酒喝多了,把裤子给尿了。两小孩没敢吱声,光是偷着乐。李昆从来不自己送客,这是头一次呀,把唐铁牛送到大门外。
  唐铁牛说:“老人家,您请回吧。我还有几句话说。老人家,我跟您是初次见面,您刚才酒大概没喝多吧?我不知道您刚才在酒桌上说的话算不算数?您能不能够请来芦千?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今天晚上,是关系到阮英的生命问题呀!”
  老头乐了:“铁牛啊,我要是不喝酒哇,你告诉我的事还备不住忘了。我这一喝酒哇,头脑特别清醒。我保证忘不了。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那行了。老爷子,回头见!”
  唐铁牛跟着时长青、花云萍、殿曦岚、金贵他们就回到状元府。
  金贵就问他:“三哥呀,你裤子湿了,是怎么回事呀?”
  唐铁牛说:“我那是出汗出的。”
  “人家出汗是满身出呀,那你怎么是裤裆湿了呢?”
  “嗐!备走一经,我这个汗哪,就在下边走。”
  长青,云萍就在琢磨这事。“三哥,你——你酒量真不小哇!”
  唐铁牛也乐了:“老五老六哇,三哥我哪那么大酒量啊!”唐矬子把身上穿的大灰袍子给解开了。大伙一看,就全乐了。
  原来他在前胸挂个猪尿泡。尿泡口那儿他搁个铁圈撑着。唐铁牛哇,把这些酒就全倒到尿泡里了。这酒太多了尿泡装不了,在这儿就溢出流下来了。唐铁牛把尿泡摘下来,就扔了。弟兄们一起来到客厅。周景龙一问:“怎么样?”
  唐铁牛说:“现在呀,我琢磨有八成。那二成还不保准。因为跟李昆是初次办事。谁知道老头说了算不算数哇!今天晚上,他要把芦千给请去,要把连珠弩给收回去。我看阮英跟奚金哥还能对个来回。论能耐,兄弟阮英不白给他!如果要是奚金哥的连珠弩收不回去,那可够戗!这小子平常武艺就很高,再加上连珠弩,这叫如虎添翼呀!我兄弟就怕对付不了他!”
  周景龙说:“但愿李昆能帮我们这个大忙啊!”
  尉迟霄、孔生说:“把阮英叫来,把这事跟他说一说怎么样?”
  铁牛一摆手说:“不行,这猴哇,犯了他猴脾气了,
  咱们一告诉他呀,他备不住还生气,咱们就瞒着他。”说  话天黑了,阮英进来了:
  “弟兄们,我该走了。”
  周景龙说:“兄弟,你就自己一个人去吗?”
  “啊!我跟奚金哥定规好了,我们俩不见不散!弟兄  们你们在府里等着我,我要是得胜了呢,我就把奚金哥抓回来;我要是败了,也许就死在他的手下了。弟兄们,你们好给我报仇。我走了!”
  阮英浑身上下扎束停当。下边把花布带绑腿又打了打,大尾巴兜跟小靸鞋蹬了一蹬。一抬胳臂,看看有没有绞劲的地方。一看浑身上下都准备好了。一抱腕,阮英冲着弟兄们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外来。阮英纵身形上房,走了。
  他们弟兄一想,阮英走了。咱们弟兄们赶快跟着他。
  唐铁牛说:“状元兄弟,我们人不要去的太多。金贵、曦岚,长青、云萍加上我,咱去五个人就行。咱们这几个人还对付不了霎盒哥!”
  “对!”殿曦岚说,“我这小锤也带着呢,到那儿我叫他知道我的厉害。”
  唐铁牛说:“咱们别罗嗦,快点走。”长青、云萍每人都把兵器带好。殿曦岚、金贵跟着唐铁牛他们就离开状元府,直奔保国寺。
  他们往这来不提,先说阮英。阮英陆地腾飞,“噌噌噌噌’来到保国寺的墙头外。纵身跳进墙头,来到当院。大殿外边有三棵大柏树,阮英就站到树下。一看这院,是冷冷清清。阮英心想,今天和奚金哥,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不是他死,就是我活啊!我们俩是比死武。决一死战!今天晚上还不一定谁胜难负。秀香、娇娘啊!但愿你们显灵显圣,助我一臂之力吧!”
  阮英冲树上看了看,黑糊糊的看不清楚。“啪啪!”拍了两下巴掌。“朋应,请下来!”
  听上面树叶“哗啦”一响,由上面跳下来一人,正是奚金哥。今天哪,把他原来的容颇整个露出来了。不是白胡须的老头了,戴一顶抽口六楞粉缎硬壮帽,一身粉绫缎的短衣裤,开氅拧着麻花扣,在前胸这系着。肋下挂着粉缎的镖囊,背后背着滚珠劈水电光刀。就站到阮英的跟前了。
  一伸大姆哥:“佩服!姓阮的说话算数。你来了,我就敬佩你。姓阮的,今天在这儿我们怎么打?你先提出来。”
  阮焚说:“不过就是一个比拳脚。一个是比刀枪。你带着兵器,我也带着兵器。你说怎么打,咱们就怎么打!”
  “好吧,姓阮的,你把你兵器亮出来。我们俩人今天就在这儿,决一死战!你要战败了我,把我拿去!我把脑袋给你,我杀的人,我给他们抵尝。你要是被我杀了,姓阮的,我也给绿林英雄们报仇!”
  奚金哥探臂膀亮出来滚珠劈水电光刀:“姓阮的!请过来吧!”
  阮英在背后亮出来的不是那把柳叶披风刀,是那把透龙剑。
  奚金哥一看:“嗯?”阮英一亮出这兵刃,“刷——”借着星斗光就一道电闪。哎呀,他今晚不使刀了?换了宝剑了!啊——我听说过,他在葛家庄三盗透龙剑,得到这把宝兵器。嗯!他用宝剑对我的宝刀哇!奚金哥心里暗乐,你专攻是刀啊。使宝剑哪,这就不是你应手的兵器了。
  “请吧!”
  阮英把宝剑在手中一捧。还没等动手,奚金哥往墙头上一看哪!那儿墙头坐了一溜。唐铁牛在当间,时长青、花云萍,殿曦岚、金贵都在墙头那儿坐着往里看呢。
  奚金哥马上站住了:“姓阮的!咱们不能打了,你回头看看。你带来这么些个人!你不是跟我单打独斗哇?你想人多势众跟我打,我跟你说实在的。你人多我也不怕!不过你说话不算话。枉称南路招讨使,平夷侯。你不够英雄!”
  阮英回头一看,好嘛,那坐着五六个呀。阮英看了看:“奚金哥,他们在那儿坐着。不是没过来么!我跟你打,他们谁也不许过来!”
  “那可不一定,你要战胜我,他们许不过来。你要败在我手,他们肯定要过来!”
  阮英说:“你不要把话说得太早。你们听明白啊,只能观阵,不许助阵。谁要过来按军法从事。”
  “听见了!”唐铁牛一想,奚金哥,你这个兔崽子,你不让我们过去呀,我有不过去的招,反正我也让你好受不了。
  “行了,我们光在这看热闹!”
  “对!我们都是看热闹的。”
  阮英说:“还有什么说的,过来吧!”
  奚金哥摆开这口宝刀,刚想剁阮英,正这工夫,在另一棵树上有人嚷了一声:“慢!”腾!由树上跳下一个人来,阮英根本就不认识。奚金哥一看,当时就愣了。
  跳下这个人,不到六十岁,头戴鸭尾巾,身穿一身宝蓝缎短衣,没带兵器,站到他们两人的当中,挡住了奚金哥,冲阮英说:“朋友,你请到旁边。我跟他有几句话说。”
  唐铁牛可看得很清楚。刚才唐铁牛把这心都提到嗓子眼那儿了,不知道李昆把芦千能不能给请来。这个老头往下一站,唐铁牛心里就明白了,肯定是李昆请来的人。这老头肯定是芦千!
  这工夫奚金哥站到这老头的跟前,把刀往左手一交,“扑通”,给这老头跪下了:“叔叔,您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我呀,我找你来了。”
  “叔叔,您找我来了,我今晚有事。我明天到您家去,有什么话您跟我说。”
  “不!我跟你要东西来了,你把紧背低头连珠弩给我!”
  “这——”
  “奚金哥,我教你弩的时候,可有话在先哪,你跟我学弩,你跟我对天明誓了。练好弩光为防身,不许伤人。对不对呀?”
  “啊——对呀。”
  “你今天跟这位英雄比武?我不知道他是谁。这里头湿了没有我,干了没有我。你们俩人怎么打,与我毫无相干。我还不向着你,我也不向着他。因为我这人怕多事。我就要收回我的连珠弩。你不能用我的连珠弩去伤人!”
  奚金哥听到这儿,他半天没有言语。奚金哥怎么跟芦千学的弩?原来奚金哥在藏军山偷走了滚珠劈水电光刀之后,他跑到甘肃兰州五泉山,找到他师父悟明长老。他一进门就哭了,给他师父跪下了。哭得很可怜:“师父啊!你救救我吧!”悟明长老一看,这怎么回事啊:“金哥,你离开我很长时间了。今天回来怎么这么哭啊?谁欺负你了?”
  奚金哥说呀:“我堂堂男子大汉哪,受此大辱,我没有脸在世上为人了!”
  悟明长老说:“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奚金哥说:“我认识个朋友叫盖世英,在藏军山我看中一个女人,叫陈清秋,我们眼看都要完婚了,被他们小八义中的一个叫花云萍的人把我老婆子给霸过去了。师父,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我跟他不能并立在阳世。这个仇我报不了。因为我打不过他,他们这帮人武艺很高。”
  悟明长老说:“就为一个女人,你动这么大的肝火吗?师父我这么大岁数了,我能帮着你跟他们打仗去吗?”
  “师父,我知道您这么大岁数,不能轻而易举地下山,您哪,教给我点绝技吧。把您那金钱镖教给我得了。”
  悟明长老有一手绝技,他有二十四枚金钱镖。奚金哥哪,就想跟他学金钱镖。悟明长老一摇头:“不行。那很吃功夫,不是三天两天,一年两年就能练成的。你这毛还嫩哪,你要想学成了金钱镖,起码得有几年的功夫。”
  “师父,那我等不了。我现在就想找他们报仇!”
  悟明长老一听到这儿,说:“要不这么办得了。我有个好朋友叫芦千,他是专研究暗器的。我给你写封信,再带上我的一枚金钱镖。拿着我这枚金钱镖哇,就如同见我去了一样。你求他教给你连珠弩吧!他那个玩艺可以很快掌握使用,你有了这个,再有左手镖,加上你本身的功底,还不行吗?”
  “好吧!师父。那么我什么时候走?”
  “你在山上呆几天吧!”
  “我不呆了。师父,你快给我写信吧!”
  悟明长老给他写完信。这牧金钱镖给他包好了,带身上。告诉他到东京廿泉巷去找芦千。奚金哥就来到了东京甘泉巷,见到了芦千。这老头哇,特别善良,一辈子胆小。你别看他研究暗器,他不好管闲事。芦千说什么也不教:“不行。别看你师父跟我磕过头,我们俩是朋友,别的都行,这个我不能教。因为我老了,眼神也不济。这玩艺儿整不好了。再说,我早就把它抛弃了。因为武林当中最反对暗器。光明正大的武林豪杰,没有用暗器的。我不喜欢这个东西。头几年我年轻,还有点兴趣,现在老了,这个东西我不用了。”
  奚金哥他很聪明,跪到老头眼前,他说什么也不起来。跪了有半个时辰,芦千被他跪得心软了。
  “你起来吧!你非让我教不可,你得给我对天明誓呀!我教给你弩,只能用于防身,不许伤人。”
  奚金哥说:“行!”奚金哥对天明誓:“我要是用这弩去伤人,叫我不得好死!死于乱刀之下!”
  芦千点了点头:“行啊!”再加上奚金哥会献殷勤,对老头百般顺从,他把老头哄得滴溜转,老头挺喜欢他的。六个月的工夫,他把紧背低头连珠弩学会了。辞别了老头芦千。
  今天晚上,李昆找到芦千说:“芦千啊,你教的好徒弟!他叫奚金哥。他杀了不少无辜的好人,少妇、长女,不用说别处,光东京死的人,就数不过来了。他是一个采花淫贼!官府正拿他。今天晚上啊,跟南路招讨使,阮英在保国寺比武较量。比死武!还不一定谁死谁活呢,芦千,你管不管!”
  芦千说:“我也不知道哇!我教他光是为了防身,不是让他伤人。再说,我这么大岁数了,我跟着掺和什么?”
  李昆说:“我跟你说明白,你去不去?你要去,没别的。你不去,我去!我可告诉你,我到那儿要是被你的弩把我打死了,我叫我的儿子找你算帐。要你的命给我抵偿!你听见没有?”
  芦千说:“老亲家。你消消火好不好?”芦千这个人最怕惹事。越怕事还越出事。芦千一想,我就得去一趟了。”芦千就是这么来的。
  奚金哥给他跪下了。芦千跟他要弩:
  “我别的什么也不管!你就把弩给我就行了。”
  奚金哥在地上就站起来了:
  “师叔,行!今天晚上过去,明天我把弩给你送去。”
  芦千说:“不行!你必须现在给我。”
  奚金哥说:“现在我不能给!”
  芦千说:“你要不给,我自己摘!”老头说话就想奔奚金哥去摘这个弩。
  奚金哥一低头“啪啪!”就崩出三根弩箭。芦千一闪身,这三支箭打空了。老头一乐:“冤家,你这个畜生,你一撅屁股我知道你屙几个粪蛋!那弩是我研究的,你要想使弩我能看不出来吗?小子你真狠毒啊!有恩不报,反来为仇哇!我教给你的弩,用来打我,你真逼我芦千要卖卖老了。我没带来兵器。”芦千往墙头一看,那儿四五个看热闹的。
  “朋友,哪位有刀!借给我一口。”
  唐铁牛说:“那玩艺儿有的是,来!云萍,把你刀给他!”云萍把单刀扔过去了。
  芦千捡起这把刀,还没等上前动手。“刷!”奚金哥左手又抛出一支镖来,是奔老头小腹打的。这支镖往死里打的,想把芦千给打死。老头手疾眼快,一闪身,略一慢,“崩”这支镖给老头大腿根就钉上丁。“哎哟!”芦千就坐下了。
  奚金哥摆刀想剁芦千。他把刀又撤回来了:“师叔,我对不住您,您先回家。明天我到您家去赔礼道歉!可是今天晚上,我要和阮英决一死战!不能陪您回去。”
  这工夫长青、云萍就跳下来,赶忙把老头给搀过来。芦千气得直哆嗦:“奚金哥呀!我算认识你了。”
  唐铁牛说:“快把老头送回家吧,带重伤了。”时长青、花云萍搀老头就出了保国寺。
  奚金哥这回眼睛都红了。他一压滚珠劈水电光刀:“姓阮的!请过来!”
  阮英纵身就过来了,摆开这把透龙剑,跟奚金哥就战到了一起。奚金哥这口滚珠劈水电光刀,上下翻飞,冷风嗖嗖,闪展腾挪,身轻如燕。阮英恰似猿猴,蹿跳自如,这把透龙宝剑也是电光灼灼,锋刃逼人。
  两个人打着,唐铁牛、殿曦岚,金贵在墙头上坐着,铁牛这颗心怦怦直跳。哎呀!长了哇,我兄弟阮英非败了不可,不是别的,论能耐,比他不低。论刀法,阮英只在他以上,可他有左手镖、连珠弩、再加上滚珠劈水电光刀。兄弟你长了非不行不可呀!这怎么办?想到这唐铁牛嚷上了:
  “奚金哥!你狗熊!真是英雄啊,你别使暗器!使连珠弩哇!那算什么英雄。使左手镖哇!那也不是光明正大。奚金哥呀!你有能耐啊!你光用刀!别的全别使。那
  我们才赞成呢!”
  殿曦岚说:“对!”
  奚金哥在前边打着,心里头也直生气:“他唐矬子跟着直搅和什么呀,吵的我直闹心哪?”
  “我说金贵、曦岚哪!我给你们唱个歌听听啊!”
  “我爱听,唱吧!”
  唐铁牛扯着蛤蟆嗓:
  “正月里正月正,
  奚金哥要吹灯。”
  “唱的真好听!”
  “我还有哪!
  “二月里龙抬头,
  奚金哥活到了头。”
  “唱的还挺油。”
  “三月里三月三,
  奚金哥要上西天。”
  “好的。没个完!”
  你说把奚金哥给气的直骂:“这个矬夫!哪里学来这么些词,啊!”
  “我我说奚金哥啊,你,你不行了。哎,我,我说那南房上是谁?”
  唐铁牛一吵吵“那南房上是谁?”奚金哥也一愣:噢?南房上还有人吗?他这么一回头,阮英的透龙剑“刷——”的一下子,“哎哟!”奚金哥一低头。差一点把帽子给削去。奚金哥一看,南房上根本没人。心想:唐矬子,你这小子太坏了。唐铁牛这你是虚张声势,分散我的注意力呀!奚金哥气得格吱吱直咬牙。
  “姓阮的!你别让那个唐矬子再吵吵了,你打不过,靠瞎嚷吗?”
  阮英说:“唐铁牛,你不要再嚷了!”
  唐铁牛说:“哎,这不对呀!奚金哥,哪个法律规定的不让说话呀?我说话还犯法吗?我也没过去帮忙啊!”
  奚金哥,阮英他们二人继续还打。唐铁牛在这看着,他又接着吵吵:
  “我说东面那房上,是谁啊?是你奚金哥埋伏的人吗?”
  奚金哥一想:我这回说什么也不听你的了。继续跟阮英打,这时候由东面房上“扑楞”真站起一个人来!

【来源:作者原创】

 

文秘文章

用户评论

(以下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与本站立场无关)

网友评论共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