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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八义

再续小八义第十六回 二路大军旗开得胜 三闯连营马到成功

繁体中文】  作者:刘彩芹   发布:2013年06月23日   阅读: 次   【以稿换稿


  上回书说到孟春达砸死了川金龙。砸死川金龙怎么那么多个声音呀,  “当”铜人槊打到他枪杆上了,“啪”,枪杆弯了,落到头盔上了,“噗”脑袋漏了,“扑通”,掉马下了。孟春达把川金龙砸死了,手举铜人槊, “小子,谁再过来?”这时候川银龙急了,眼珠子都红了,这叫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啊。
  “胆大宋将,你把我兄长砸死丁,你哪里跑?”
  他催马端枪就过来了,大枪直奔孟春达,人到马到,枪就到,“啊,你过来了,开!”往外一架,川银龙的枪就撤回去了,没架着,他敌意躲着孟春达的槊。
  “你叫什么名?”
  “我叫川银龙,你看枪。”
  枪又奔他扎去了,孟春达连架三回战马盘旋,跟他征战也不过三四个回合,他大枪再奔孟春达扎去,孟春达双槊并举,喊声;“开!”这下枪没抽回去,跟槊碰上了:“当——”“悠——”大枪就出了手了,“唉哟!”手一哆嗦,这虎口全破了,川银龙拨转马头,转身就往下跑,孟春达一看哪,追,不能放跑他。他催马就追,林素娘在后面观阵一看那,“哼,我看孟春达斗志正旺催战鼓给他助阵。”“咕噜咕噜…”孟春达一听,这是元帅给我助阵呢,元帅告诉我啦,闻鼓而进,闻金而止,问鼓不进,闻金不止,犯者杀。这是元帅让我前进呢,我不能后退呀,追,这匹马“踏踏踏踏”就追下去了。追上了川银龙,他刚想举铜人砸他,有人嚷:“孟将军,要活的,抓死的功劳小。”
  “啊,要活的功劳大呀,好啦。”孟春达把一对铜人槊交在左手,抓住川银龙后而的绊甲丝绦,“小子,你过来吧!”就象抓小鸡似的就给提搂过来了,“来呀,绑上。”他往地下一扔,宋军赶忙过来一看:
  “啊,孟将军还绑什么呢,你给摔死了。”
  “你看看这小子脑袋也太糟了,行了,死就死吧。”
  孟春达一看番兵正往双山口里边跑呢,他一想,我趁热打铁吧,追!又继续前进。番兵们过了战壕把浮桥撤了,就奔双山口他们的营盘里头去了,孟春达这匹马来到战壕附近了,一勒马,“吁!”这匹马“唏溜……”一声嘶鸣,好悬掉下去呀,这战壕呀,有一丈来宽一丈多深,壕里头钉了不少铁桩子,竹桩子流尖流尖的尖儿朝上,人掉下去非穿死不可,“唉哟,这战壕过不去怎么能夺得老龙头双山口呢?”后面那个个鼓“咕噜咕噜”,还响着呢!元帅还给我助威呢,孟春达一想,我得想法夺过双山口,闯过他们营盘那。他冲着他的宝马花斑豹说话:“老花呀,这么宽的战壕你能不能跳过去,啊?”再看这匹马,“唏溜溜溜溜溜”,“噢,行啊,行,咱们就试一试。”孟春达双脚一踹镫,双手一抓铁过粱。心想:成败就这一下子了。他一使劲,这匹马腾就跳过去了。番兵有的还没进营门呢,“了不得了,这个大个子跳过来了。”番兵就全进营门了。他们进了营门,有不少番兵推着营门上铁门桂,这个门拴还没等上上呢,孟春达的马就到营门了,一举铜人槊, “开!”啊,“咔嚓”,营门开了,一边挤死八个,两边挤死十六个,孟春达催马就进来了,番兵又呼喊着逃跑……林素娘的人马随后也就搭好了浮桥,闯进了双山口,一阵儿就把老龙坨给夺过来了。
  这些番兵是抱头鼠窜,其好象是风卷残云,雹打落叶,“哗啦啦啦……”,这叫兵败如山倒哇,把老龙坨阵地给让出来了,林素娘一看,既然夺过了双山口,天还早,“继续行军。”人马又继续前进,追赶败军,一直追了几十里地,天黑的时候才安营扎寨。
  简单截说,第二天,人马就来到了铁甲关。花面阎君姚山动催马来到元帅林素娘的跟前:
  “元帅,我们来到铁甲关了,离番邦营盘不过三四里地了。”
  林素娘来到外面,登高处,隐蔽身形,注目观瞧。番兵的营盘连营接连营,帐篷接帐篷,足有百万之众。
  林素娘暗想:“不知道阮英他们在里头怎么样了?粮草还能吃几日?盼救兵之心,一定急切呀!”林素娘吩咐:
  “就在此地安营扎寨,埋锅做饭。”林素娘坐到中军宝帐之中。
  “众将官,眼下,城中我军被困,急待救援,我们到此,须有人闯营过去,告知城内,救兵已到,以定里应外合,歼敌之计,不知何人敢闯营送信?”
  孟春达说:“元帅,我去闯营行不行啊?”
  “孟将军,兵夺老龙坨双山口你也辛苦了,应该很好的休息休息,明日再说吧。”
  “元帅,我一点也不累,我今天就去吧,你不常说,救兵如救火吗?那等着特别着急。你不怕他们断了粮食吗?元帅,我今天就去吧。”
  林元帅看了看孟春达,一想,老龙坨这一杖,我对他有所了解,你别看他长得浑拙猛愣的,打仗啊,他还真不缺心眼。“孟将军,本帅今就派你闯营报号。”林素娘拿起一支将令:“孟将军听令。”
  “在!”
  “这支将令我给你,到里头见到南路招讨使阮英元帅。问明白里头一切情况,我给你带书信一封,你把阮元帅的回信给我带回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
  “这个事能办成吗?”
  “能办成。”
  “孟春达,你可要多加小心。”
  “没事儿,你把令箭给我吧。”
  孟春达接令在手,把令箭插到了背后。
  唐铁牛说;“徒弟呀!”
  “师父。”
  “闯营报号我看你还可以,不过师父我嘱托你一件事,你可千万要记住有个叫‘神力牛’哈雷的,这个‘神力牛’哈雷呀是番王哈天栋的儿子,这小子身高个大,一双短把牛头鎲,力大无穷啊,师父我心地善良,没忍心把他伤了,你要碰见他可得多注意,听见没有?”
  “师父,还有什么说的没有?”
  “没有了,你就注意‘神力牛’就行了。”
  “哦。”
  林素娘不放心,又派花面阎君姚山动和吴宾带领三千人马去给孟春达观敌瞭阵,孟春达闯营成功了,就直接到里头见阮英,要是孟春达问不进去,要赶紧把他救出番营。姚山动、吴宾接过令箭,带领三千兵跟随孟春达,开了营门。
  孟春达催马直摇就奔着番邦的营门来了。
  “小子,我来了。”番兵一看,啊,来个大个子,“别往前走了,再往前走就开弓放箭了。”“啪啪啪啪”,雕翎箭就象雨点似的向孟春达射来,“唉,开,开、开、开!”“当!”把营门砸开了,他催马就进去了,这家伙皮糙肉厚,带点轻伤也不在乎,催马闯进了连营,举起铜人槊打得番兵死尸躺地,血肉横飞、战马再往里头来,对面来了一匹马,马上端坐着一员老将是金盔金甲,手中端着一口门扇大刀,说:
  “胆大宋将少往前来,我让你马前丧命,刀下做鬼!”
  孟春达一看,是一位白胡子老头哇,“哦,你是牛吗?”他把“神力牛”哈雷呀全忘了,光记住一个“牛”字,“你是牛吗?”老头一听,气得够呛,我怎么是牛哇?
  “胆大宋将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是哈天栋的老都督川奇客。”
  “川奇客,哦,听说了,川金龙、川银龙是你儿子,他俩都被我给收拾了,你是他爹,你这么大岁数,你,你还能行吗?”
  老头一听,“好哇,我俩儿子死在你手了,你看刀!”
  刀就奔他剁去了,孟春达一想,我在这儿不能耽误哇,我得赶紧往里头见南路招讨使阮英啊,唉!“当”,这老头的大刀就飞了。“行了,你别再跟我打了,我要你的命!”“呜”,铜人槊就砸下去了,“噗!”川奇客被孟春达打得脑浆迸裂,“扑通”,栽落马下。“走喽!”他催马继续往里杀,孟春达这匹马如入无人之境,不大会的工夫,他就杀过去了,为什么?番兵一看挡也白挡,干脆给他闪开道路吧。孟春达催马打南营门,他就出去了。孟春达来到铁甲关城门以外,一看铁甲关的城上挑着大宋的大旗,顺风飘摆。
  “喂,上面有人吗?”
  宋军早就看见他了:“哎,别走了,再往前走一步开弓放箭啦,你是十什么的?”
  “啊,啊,我是报号的,见你们里边的头,头,元帅。”
  “你是哪的?”
  “我是二路的副先锋,叫孟春达。”
  “别走了,你把马勒住,等会儿。”
  “唉,二路兵来了,赶紧禀报吧。”
  朱军赶忙顺马道下城墙来到中军宝帐。
  过两天阮英更瘦了,成天紧锁眉头哇,二十岁的小年纪,担任着国家这么重的担子,颇感吃力。另外阮英是绿林出身哪,头一次经历过样的事,眼下三十万人马的生命,还有城里的老百姓们的生存,都压在他一人的身上。阮英被困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个粮草呀早就节省着用了,应该吃干的,喝稀的了,还得分给老百姓一些呢。弟兄们坐在旁边都是一筹莫展,旁边时长青、花云萍说:“阮贤弟,刚才听军兵来报,北而炮响了,又来一部分人马,看样子不象是番兵。能不能是咱们二路人马呢?”
  阮英说:“但愿如此吧。”
  “报,禀报元帅。”
  “何事?”
  “外面来一个闯营报号的,他说他姓孟,叫孟春达,要见我们南路招讨使阮元帅。”
  “啊!”阮英当时眉头就开了:“什么?我们报号的来了?众将官,随本帅到城头上观看。”阮英到帐外,带着小八义弟兄,还有些军官、将校来到铁甲关的城上,手扶垛口往下一看,嗬!这个大个子。尉迟霄、孔生一看,“哼,俺两个儿不小,跟他一比成了小三号了。”阮英说:
  “你就是报号的吗?”
  “啊,我是报号的,哼,哪个是阮元帅啊?”
  阮英说:“我就是阮元帅,我叫阮英呀。”
  “你就叫阮英啊,唉呀,你长得象猴似的,那么小的个儿,在城墙上垛口上刚露出个小脑袋来。怪不得你被困呢,你这么小个,人小力单还能不被困吗?”
  “啊,啊……”阮英心想:这个人也太不会讲话了,对我也太不尊敬了。“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孟春达。”
  “二路人马来了有多少?”
  “好几十万兵。”
  “那元帅叫什么名字?”
  “我们元帅呀是我大姑,她叫林素娘,是女的。”
  阮英一听:怎么还是他大姑呢?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吧,那么孟春达,你既然闯营报号,可有令箭?见令箭本帅给你开城。”
  “唉,我带着昵,元帅叫我拿令箭来找你,唉哟,完喽!”
  阮英看,“怎么了?”
  “令箭,我打仗的时候,丢了。”阮英一想,唉,这令箭丢了,我怎么放你进城呢?虽然说你不是奸细,我也相信这个人,混浊猛愣、傻乎乎的,他不会编瞎话,可没有令箭以什么做根据呢?
  “这,你没有令箭,我怎么放你进关呢?”
  “唉,这么着行不行,你在上头等着我,我回去再去讨令,我讨回令箭,再进城好不好?”
  阮英一想:这也不是闹着玩的,那么一片营盘呢,你随便过来过去的,那有许多番兵哪。“你,你……”
  “我走啦。”催马又回去了。
  孟春达走到半道上,他又跳下来了,把马肚带紧了一扣,他二番上了马,手举铜人槊,“小子们那,我又回来了。”催马又回来了,番兵一看那,营门刚关上,他又回来了。孟春达人到马到,“啪!”举铜人槊又把城门打开了,催马又进去了。进去不远,前面来了一员番将,说:“胆大的宋将,你进去这么一会儿又出来了,太小看我们了,你看叉!”
  这个人端着三股点钢叉奔孟春达就去了,“开!你是牛吗?”他见谁面都问是牛吗。
  “什么?我叫白一郎。”
  “唉,我找牛,不找狼。”    、
  “唉,你看叉!”这个叉又奔他扎去了,孟春达用槊架开,再一槊,就把这个番将打死马下。“走喽。”“嗒……”催马他往里头杀,眼看要出营门了,对方番将又把他挡住了。
  “你是谁呀?你是牛吗?”
  “我不是什么牛,我是白一虎,听说我大哥被你给砸死了,你看刀!”
  “就是投有牛,又来了一个白老虎哇。”
  他拿铜人槊打了不几个回合,把他兵器给打飞了。
  这个,我得拿活的了,别都砸死了,见元帅去请功吧。“小子,过来!”他一把把白一虎给抓过来了,来到腋下,一个手拿着铜人槊就杀出了番营,番兵一看,这家伙,简直是天神下界了。万夫不挡之勇啊,可了不得了。他夹着白一虎回了宋营了。
  “开营门,我回来喽。”
  营门开开,他来到中军宝帐外下了马,夹着白一虎就进来了。
  “元帅,我回来了。”
  林素娘一惊:
  “孟将军,你回来了,这是什么人?”
  “拿来的一员番将,来吧,把他绑起来吧。”
  “扑通!”往地下一扔,元帅一看这个人都不动弹了,宋兵过来一摸,白一虎呀都不喘气了。
  “唉,孟将军哪,您劲头太大,这不给夹死了吗?”
  “妈的,这小于长得也太糟了,埋了吧。”元帅林素娘说:“孟春达呀,你见着元帅阮英了吗?”
  “哼,见着了。”
  “进城了吗?”
  “没有。”
  “那你回来干什么来了?”
  “哼,元帅,你杀不杀我吧?”
  林索娘说:“我杀不杀你?什么事?你把南路招讨使阮英给得罪了?”
  “你不用问了,你杀不杀我吧?”
  他知道军营丢令有罪呀。
  林素娘说:“我杀不杀你我得问问怎么回事呀,你说明白。”
  “我不说,你先说杀不杀我吧?”
  “元帅我饶过你的死罪,你讲吧。”
  “哼,元帅,我把令箭丢了。”
  “啊,你把令箭丢了?”
  “元帅,反正你说不杀我了,你再给我一支令箭,回去我再闯营报号。”
  林素娘是又气又疼啊,你说我杀他我能舍得吗?不杀他,这令箭丢了可不是小事呀,这要是在军营里头乱军之中把令箭踩坏了,丢失了,这倒好说,要是被番兵得去了。这可是件大事呀。
  “元帅,你给我令箭,我回去吧,那个叫阮英的还在城上等着我呢,我不能言而无信哪,元帅你叫我回去吧。”
  林素娘一看哪,唉!也就得这么办了。
  “孟春达,你要是再把令箭丢了,我要你的脑袋。”
  “元帅,你放心吧,这回我一定不能丢了。”林素娘二番又给他一支将令,孟春达把这支令箭拿过来,这回他可注意了,他把令箭插到背后,重新用勒甲绦牢牢捆扎。
  “行了,元帅我走了。”
  林素娘又派人送他呀,这也担心哪,闯营还能不能闯过去呀?孟春达外面上了宝马花斑豹,手拿这对独脚铜人槊,催马出了营门,后面宋军还是给他观敌瞭阵,孟春达催马来到番兵营门附近说:“小于们,我又回来了。”
  番兵一看那,我们这片大营简直成他家的了,平道一样,随便出入。孟春达催马就进来了,来到番营里直接往里杀,番兵一看那,赶紧禀报老王爷哈天栋吧,小番来到里面黄罗帐:
  “报告王爷,外面那员宋将又闯回来了。”
  番王哈天栋一听,“这简直拿我番营不当回事了,哪一个出去抵挡一阵?”
  “神力牛”哈雷押运粮草刚回来,说:“父王,怎么着,外面宋军闯营啊,有我在此,他想闯营比登天还难!来呀,给我抬过牛头鎲。”
  “神力牛”哈雷出营,这回才要狻猊斗神牛。

【来源:作者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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