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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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史料记载,我们可以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预言,这种预言的方式有的通过童谣,有的通过数字,有的通过碑文,有的竟以文本的方式流传于后世,其著名的有诸葛亮的《诸葛马前课》,唐初李淳风的《推背图》,北宋邵康节的《梅花诗》,明刘基的《烧饼歌》,但值得一提的是,后世历史的发展的结果却印证了预言的准确性,没有任何一个其他国家与民族在其历史发生发展的每一个阶段都会出现一位能洞悉未来的先知,这就是中国文化有别于世界文化的现象。有些人认为预言预知是迷信,不能不说这是一种极其不负责任和与对祖国传统文化的亵渎。
最早的预言是在史记里记载的一个童谣:“弧箕服,实亡周国”这个预言预知了锋火戏诸候的褒姒生于卖弧箕服的人家里,周幽王为搏美人一笑间接地葬送了江山。秦始皇派方士到海外求仙访道,方士得一书,书中云:“亡秦者,胡也。”始皇帝一直以为是北方的匈奴会亡秦,派大军征讨匈奴,北筑长城,过秦论上的记载:胡人从此不敢南下而牧马。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由于暴政,秦竟亡于二世胡亥,却正应了亡秦者胡也这句谶语。据《后汉书》记载,汉献帝元年初,长安有童谣说,“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乍一听难解其意。“千里草”实为“董”,“十日卜”为“卓”,这首童谣是讲董卓的。而无论是“千里草”还是“十日卜”都是自下而上解字,而不同于通常的自上而下解的,暗示董卓将自下摩上,以臣凌君。“青青”指爆发,暗指董卓暴盛当权,却又迅速败亡,落个“不得生”的结局。
无论中国或是国外的大预言家诉说每一个预言的时候很少有直接地揭开历史发展的迷雾,通常总是用字谜,诗歌,暗喻,谐音等各种晦涩难懂地方式一步一步地揭开历史,就象一张看不见的大手,历史却不可思议地在这张大手发生发展着。预言家为什么不明说呢,刘基在帝师问答歌里回答得恰如其分:“泄露天机,臣罪非轻,”隋朝预言家步虚大师曾言:“茫茫天数本难知,惟在苍生感太虚,老僧不敢多饶舌,泄露天机恐被诛。”因为历史的发展必须遵循一个规律,而这个规律绝不能因为有先知能力的预言家所打破,完全泄密的结果是很严重的。
中国古代的预言诗极具美感与歆律,而且形象。因为这些诗大多流传在民间,拿《推背图》来说,宋太祖赵匡胤发现推背图在民间流传甚广,惧其惑民志,竟下诏书伪照了上百个版本的推背图让其流传民间,这在世界历史上为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绝无仅有的现象,所以推背图之传世也有很多是当年太祖皇帝的赝品,他却没有想到,在他死后不久,在宋真宗年间又出了一位精通易学的大师邵康节,他皓首穷经多年,创立了独具一格的梅花易数,而他的预言就收录在梅花诗里。诗中开头的两句就看到了金国是灭亡北宋的祸胎,他写道:“荡荡天门万古开,几人归去几人来。山河虽好非完壁,不信黄金是祸胎。”在邵康节死后两百年又出了一个常常作为渔樵耕儒茶余饭后作为谈资的刘伯温,几乎接近于半人半仙的人物,他的预言诗在民间有着广阔的市场,民间对于他的书从不轻易示人,如藏至宝。他书中写道:云暗暗,雾愁愁,龙归泥土塑猕猴;三岁孩童三载福,月下无主水空流,万里烟波一旦收。暗暗”者无光,“愁愁”之心绪,指光绪帝,驾崩在猴年。三岁宣统三年帝;“月下无主水空流”为“清”字拆开,最后一句亦指清亡。
很多人认为预言是危言耸听,特别是著名的法国大预言家写的《诸世纪》类似于我国推背图的长诗,惊人地预言了后世所发生的事情,而又以99年恐怖的大王降临人类遭受横祸而得名,但是99年过去八年了,我们仍然觉得很平静,并未见得有太多的异象,我不知道诺氏的预言总是体系是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事都说准了,唯独这一件事未说准。在中国的古代的预言家用的则是易理,是以易理为体系的一种科学公式般的方式来倾听自然界的事物未发生前的端倪,用心灵去体会宇宙的声音,没有预言家会直接将什么年代出现什么事明明白白地写下来,凡是破这个先例的就一定不会准。所以我认为这的确是诺氏预言的一个败笔,但无论如何也可做为一种警钟作为预警,当今世界,环境的破坏,恐怖主义的全球化,人们道德水准的降低很难说不会为这个世界付出代价。推背图的第五十六象写道:飞者非鸟,潜者非鱼,战不在兵,造化游戏。远在盛唐的李淳风就已经预见到了现代战争并非人力与兵力的对抗了,武器的上天入地无所不用其极,还有生物武器的运用,他写道:暗暗阴霾,杀不用刀,一人不死,万人难逃。第五十六象的诗是这样写的:万里海疆尽云烟,上迄云霄下及泉,金母木公工幻弄,干戈未接祸连天。从他的诗你看出是现代能够上天入地的战争吗?
人类能象逃离诺查丹玛斯的恐怖大预言一样逃离这个上天入地的战争吗,我只愿意它是一场梦呓,或者希望它来得更迟一些。让我们享受太平盛世的日子更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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