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历史—毛泽东笔下的平仄长征(二)
【以稿换稿】【繁体】 作者: 佚名 来源: 网络整理 阅读 次 【小 中 大】【收藏】
单从字面看,《念奴娇·昆仑》和《沁园春·雪》并没有直接表现长征,但若离开长征背景解析文本或者不能透过文本体悟长征,未免肤浅。1935年9月,中央红军翻越岷山,作为南方人的毛泽东在山顶上极目四望,第一次看见了雪峰如海的世界,视觉乃至内心的震撼是不言而喻的。《念奴娇·昆仑》或许就是在此时此地获得的灵感。在对莽莽昆仑雄姿和功过的纵横评说中,毛泽东笔锋一转,直奔反帝国主义的宏大主题,他想象着把昆仑分而享之,为人类造福,让世界平等和谐、冷暖与共。被誉为旷古绝今之作的《沁园春·雪》,确因1936年2月的一场大雪而触发诗兴。然而,长征途中雪的印象太深刻了,常常积多年景物观察于笔端的毛泽东把此雪景与彼雪景融为一体,并且作为由头,极尽铺排渲染,而后由物及人,谈论古今,评说功过,并于篇末亮出点睛之笔:“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不是吗?今朝的红军,经历了两万五千里长征的红军,才是历史真正的主人。
毛泽东长征诗词的价值首先在于给我们提供了以审美角度回眸长征的范例,有助于提升对长征历史事件本质精神的深刻认识和理性把握。让我们知道,长征不仅仅诞生英雄和悲壮,也诞生诗人和艺术。
然而,长征终归是一个历史事件,历史则意味着远去与消逝,更重要的是,毛泽东长征诗词给我们提供了深刻的现代启示。无论是微观个体还是宏观意义上的集体、民族或国家,总是处于“长征”或“新长征”之中,总是会遇到这样那样、可预见或不可预见的困难,在战略上,最需要的是乐观、豁达、大无畏的思维和态度,需要以超然、超现实的眼光看人生、看挫折,看潮起潮落和云卷云舒。这是一种生存、发展的智慧和生存、发展的美学。当然,这并不排斥把困难看得大些,把征途看得艰险些,把问题看得复杂些。恰恰是在战略与战术、现实性与超现实性乃至于审美性的结合上,毛泽东以他出神入化的军事指挥艺术和恢弘壮美的长征诗词为我们树立了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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