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湘名人—湖南中兴将帅彭玉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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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玉麟(1816—1890)清,湖南衡阳人。字号,雪岑、雪琴。
早年曾参与镇压新宁李沅发起义。1853年(咸丰三年)从曾国藩创办湘军水师,并购洋炮。次年于湘潭之战击败太平军,任知县。后随军攻陷岳州,在武汉、田家镇连败太平军水师。1855年2月在江西湖口为石达开所败。于是整顿水师,配合陆军于1856年败太平军于樟树镇、临江等地,升广东惠潮嘉道。1857年,同杨载福等攻湖口,继夺九江、安庆,升安徽巡抚,力辞,1861年擢为水师提督,复授兵部右侍郎。1862年(同治元年)率水师策应曾国荃陆师沿江东下,堵截天京护城河口。次年与杨载福等破江浦、九洑洲、浦口,断绝天京粮道。攻陷天京,加太子少保。1868年会同曾国藩奏定长江水师营制。次年春回籍。
1872年奉命巡阅沿江水师,疏陈整理事宜,并荐李成谋为长江水师提督,又奉命嗣后每年巡阅一次。1881年(光绪七年)署两江总督,再疏力辞,仍留督江防、海防。1883年晋兵部尚书,受命赴广东办理防务,整修虎门要塞,加强沿海完备,遣部将防守钦州、灵山。多次上疏主战,战后疏请严备战守,以防后患。1888年巡阅长江水师,至安庆。
后以疾病开缺回籍。以平民之身逝于衡阳江东岸寓所。赠太子太保,谥刚直。并为他建了专祠。著有《彭刚直公奏稿》、《彭刚直公诗集》。
诗——《吟香馆》、《退省盦》等诗草
画——《红梅》、《墨梅》,彭所画之梅堪为一绝
武——率湘军,统水师,灭太平天国;1883年中法之战,募兵阻击法军
情——“无补时艰深愧我,一腔心事托梅花。”彭玉麟幼年尝与戚女梅姑有白头之约,后女之父母将女另字,女殉情以报。故玉麟伤之,暇辄画梅以志不忘。
官——至兵部尚书,一等轻车都慰,加太子少保。赠太子太保,谥刚直
品评——张之洞评之为“加官不拜,久骑湖上之驴;奉诏即行,誓翦海中之鳄”
拼命辞官的中兴将帅彭玉麟
“无补时艰深愧我,一腔心事托梅花。”——彭玉麟
在晚清的残晖余霭中,曾涌现一批又一批光灿夺目的人物,乱世和末世的好处已和盘托出,全在这儿:用武之地骤然放大了,风虎云龙乘时际会,少受许多草泽间的憋屈。依我看,“国家不幸诗家幸”的说法固然不谬,但还有稍可完善的地方,变更一字,将它修改成“国家不幸兵家幸”,方才百分之百地敲准了鼓点。�晚清湘军那一拨子“中兴将帅”,
无不是百战成功,百战成名,只要能爬出死人堆,挣回一口长气,最起码,也能博得四品以上的顶戴。想想吧,也真够神奇的,一群不娴舟马的彬彬书生,跟着全然不习战阵的曾国藩,捣腾八九年,就在江南飙起一股股腥风,泼下一阵阵血雨,直把那位金田起义时发誓要“手握乾坤杀伐权,斩邪留正解民悬”的洪教主逼得在深宫自缢也难,自裁也难,投水也难,投火也难,最后,总算咬紧五十岁的牙关,仰起天王级的脖子,将一小杯平日只舍得给别人抿上一口两口的鸩酒喝个精空。在封建社会,仕途与利途是并联的高速公路,晚清湘军那一拨子“中兴将帅”,无不暴兴暴发,大富大贵,成就感非比寻常。
在封建时代,文士投笔从戎,冒死犯难,所为何来?说得好听些,是为了解国危,苏民困;说得难听些,各自内心都揣着炽如火、沸如油的升官发财的私念。这样一明一暗的两种愿望倒也在情在理,总之是风险投资,风险愈大,回报愈高。“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众口一词这么说,说了几千年,早已说得顺嘴滑舌,字正腔圆。文明进步到21世纪的今天,一大帮蝇营狗苟的“厚黑教传人”尚且毫无愧色,犹自挖空心思,盯着国有资产蚕食鲸吞。当年那些提着脑袋,孤注一掷赌前程的湘军将领,想大权,想大钱,就算想疯了,也无可厚非。
总有些例外的人,例外的事,这旷荡冷寂的世间才显出若干热辣辣的趣味来。试想,大家求仁得仁,求义得义,求官得官,求财得财,仁与义容或有猫腻,官与财却货真而价实。按理说,这回无论是谁都该喜出望外了,可有一人,雪帅彭玉麟,偏要拗着劲自订“三不”原则:“不受官,不私财,不要命。”这不是成心给大伙儿喉咙里塞鱼刺吗?从古至今,强梁之辈的人生哲学,虽可以省略“良知”和“道义”,却不能删除“权力”这个核心词语,做强梁的快意处,无疑尽在二字之中。难怪有人困惑不解,彭玉麟够威够强,为何非要别弦别调?倘若质疑者肯换一种眼光和胸襟去打量,又会如何?噢,的确大不一样。“不受官”,居然说得过去,脱了逢迎拍马的奴籍,作隐士,野鹤闲云,葆全素心,好不自在。“不私财”,也说得过去,免了为富不仁的嫌疑,住寒窑,嚼菜根,喝稀粥,澹泊自守,得其所哉。可是彭玉麟意犹未尽,还额外搭上一条“不要命”,这就令智者都雾水满头,丢开富贵也就罢了,干吗不好好地活着,非要去当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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