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赋
【以稿换稿】【繁体】 作者: 左增杰 来源: 作者原创 阅读 次 【小 中 大】【收藏】
浩浩×,柏翠松苍,天蓝云白,猛禽故乡。
夫猛禽骁勇在野性,柔弱之禽,种灭者不鲜;民族刚烈在血性,松软之族,绝踪者亦多矣!野性猛禽,凌空长嘶,何其冷峻,鹰、鹞、隼,尤以雕为威武。血性民族,任天灾重、任外侮凶,含辛茹苦、百折不挠,未知屈服是何物也!我华夏族,兀立悠悠五千载,虽伤筋动骨于一时、遍体鳞伤于一刻,未垮、未倒,何以耶?在于代代因袭之血性未失也!
是故,子孙绵绵、江河潺潺,谁能小觑焉?盖共产党员者,民族之精英也,犹似野性猛禽之雕,纵然喙残爪断、翅折羽散,炯炯目光不乱!
呜呼,君可见刘胡兰大步踏向敌酋,喝问:“我,怎么个死法?”遂俯身铡刀口,身首异处兮,何曾须臾颤栗?三晋呜咽兮,英灵撼天动地……
君可见林祥谦被缚于电线杆上,刽子手逼其下令复工,其切齿回曰:“头可断,工是不复的!”刽子手砍其一臂、又砍一臂,再砍其颈,其终未开口。颈血四溅兮,平汉铁路瘫痪:
汽笛悲叹兮,中洲鸣雷闪电。
君可见手术台上的杨靖宇,被日寇医生剖开了腔子,满腹枯草兮,兽军上下倾倒,忍饥挨饿兮,期盼雄鸡报晓。
君可知吉鸿昌刻于细瓷茶碗上的警句——做官即不许发财么?可知他慷慨就义前,留下的灼灼诗行吗——
“恨不抗日死,
留作今日羞。
国破尚如此,
我何惜此头!”
君可知捐躯于迪化的林基路的《囚徒歌》吧——“囚徒,新的囚徒,
坚定信念,贞守立场,
砍头枪毙,告老还乡;
严刑拷打,便饭家常。
囚徒,新的囚徒,
坚定信念,贞守立场,
掷我们的头颅,奠筑自由的金字塔,
洒我们的热血,染成红旗——万代飘扬。”
君可知长眠于哈密的罗少伟的故事么——罗少伟,斩除倭寇,惯用窄且长之利刃,为“军中第一刀”,为人民军队首任仪仗营营长。身经百战、纵横千里、出生入死、挂彩喋血。一九五零年春,率部挺进×,遭匪伏击、壮烈殉国,三十二岁。在东天山下、阿牙桥旁的烈士陵园里,有罗少伟遗像、遗物和坟丘。他负伤遭擒后,匪枭逼他下令,给众匪让出一条逃跑之路,被他断然拒绝。匪枭道:“知道扒皮抽筋、开膛破肚有多疼吗?”罗少伟冷笑回之:“刀伤、枪伤,疼,我早领教过了,就是死的滋味还没有尝过!”匪枭果然残忍地杀害了他……
嗟夫,青山有幸埋忠骨,雪岭紧抱罗少伟。
在烈士陵园我读到了一首诗,标题《血性》——
汉阴捧起一颗小树
绿了哈密千条大路
血性男儿罗少伟
忠魂不散把天山守护
是英雄莫问出处
为好汉没有岁数
大诗人岂说平仄
真侠客焉认刀谱
灿灿血性,神鬼敢碰,血性飞扬,山摇地动。
呵呵,共产党员血性昭然则民族血性总起狂澜,共产党员血性不舍则民族血性红似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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