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历史名人胡适(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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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 出席夏威夷大学主办的第三次东西方哲学会议,接受夏威夷大学人文博学位。
九月 在华盛顿主持“中华教育文化基金会”第三十次年会。
十一月 一日,主持“国家长期发展科学委员会”第二次全体委员会议及第三届评议会第六次会议。
一九六Ο年 七十岁 仍任“中央研究院院长”。
〔著〕《丁文江的传记》 (南港中央研究院,一九六Ο年;台北,启明,民国四十九缩印本)
十一月〔编〕《乾隆甲戌脂砚齐重评石头记》 (影印)(台北,自印本,一九六一年)
一九六二年 七十二岁 二月二十四日上午,主持“中央研究院第五次会议”。下午六时半,在“欢迎新院士酒会”结束时,因心脏病猝发而死亡
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
胡适
本报(《每周评论》)第二十八号里,我曾说过:
“现在舆论界大危险,就是偏向纸上的学说,不去实地考察中国今日的社会需要究竟是什么东西。那些提倡尊孔祭天的人,固然是不懂得现时社会的需要。那些迷信军国民主义或无政府主义的人,就可算是懂得现时社会的需要么?”
“要知道舆论家的第一天职,就是细心考察社会的实在情形。一切学理,一切‘主义’,都是这种考察的工具。有了学理作参考材料,便可使我们容易懂得所考察的情形,容易明白某种情形有什么意义,应该用什么救济的方法。”
我这种议论,有许多人一定不愿意听。但是前几天北京《公言报》《新民国报》《新民报》(皆安福部的报),和日本文的《新支那报》,都极力恭维安福部首领王揖唐主张民生主义的演说,并且恭维安福部设立“民生主义的研究会”的办法。有许多人自然嘲笑这种假充时髦的行为。但是我看了这种消息,发生一种感想。这种感想是:“安福部也来高谈民生主义了,这不够给我们这班新舆论家一个教训吗?”什么教训呢?这可分三层说:
第一,空谈好听的“主义”,是极容易的事,是阿猫阿狗都能做的事,是鹦鹉和留声机器都能做的事。
第二,空谈外来进口的“主义”,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一切主义都是某时某地的有心人,对于那时那地的社会需要的救济方法。我们不去实地研究我们现在的社会需要,单会高谈某某主义,好比医生单记得许多汤头歌诀,不去研究病人的症候,如何能有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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